“没说啊。”张钊想在脑门刻个冤字,“再说敢说吗?那什轩,看就是凶不拉几,还有那个小短腿儿,就差咬咱家凯撒口。是听他说你腿才急……来,好基友,拉个手。”
“才不当你好基友。”苏
刘香衡量下高度,认真教育。“可现在,你就是短啊,等你长大就长腿。”
“行,小男子汉磨叽什,你弄个猴皮筋也崩他家玻璃不就得。”卞鹤轩扭着蛋蛋脑袋,带着人走。
苏晓原目送他们离开,长吁口,转而责怪起张钊,“你脾气这急干嘛啊,再吓着人家。”
“怎急?”张钊确实急,憋不住话,嘴皮子和跑步速度有拼,“他谁啊,你怎认识?说话没轻没重。”
“他是遛凯撒认识邻居,和你个院。”苏晓原轻轻荡着张钊手,体育生手都有伤,他也不例外,“你往后要是遇见刘香,说话可不许冒冒失失。你没发现他不对劲啊?”
不会说话。“你……”
“没关系,先让同学扶着,摔不着。”苏晓原把按住张钊躁动手,再狠狠掐他把,“这个,这个就是同学,你大哥对你和蛋蛋真好,你们快回家吧。”
刘香眼里闪着喜悦和对自行车向往。“是,大哥对可好。对自己好人要珍惜,可珍惜他。”
苏晓原心下动,看看站在旁边张钊。“……也样。”
“你这车不便宜吧?”卞鹤轩瞄眼,虽然他不懂车行,可这车身体配件摆明个贵字。
张钊回头瞧,刚好看见那位穿西装什轩,伸手拉把刘香。像护着个小孩子,不像是照顾大人。然后俩人拉着手就没再分开。
那种十指交叉拉手方式,不可能是大哥和弟弟。比起亲人,更像是……夫妻!
干,就是夫妻俩感觉。爸妈以前遛弯也是这幅场景,自己在后面屁颠儿跟着。张钊心境如同经历地震,干,怪不得那什轩欲言又止,敢情他……他俩也搞基!
这是张钊头回遇见除自己之外同性情侣,别说,还挺激动。
可苏晓原没看见,板眼地教育张钊:“刘香啊,反应有些慢,那漂漂亮亮个人,唉……可惜。你冬训时候们认识,请他们吃蛋烘糕,他请吃过寿司。往后要是再遇见你可不准胡说,伤人话不准说。”
“还行吧,般贵。”张钊冲动语气沉不下来,这什人啊,上来就说苏晓原腿有毛病,再瞧旁边这个,副贼有钱架势。
谁不会梳背头似。
卞鹤轩抬起眼皮子,刚好和这小子敌视眼光撞在起。这种感觉他挺理解,无非就是自己在意人有缺陷,还叫人当众之下揪出来。“品味不错,挺会挑东西。得,你们接着骑,带弟和狗蛋先回去,往后有空上家里吃饭,狗……就别带着,弟怕狗。”
刘香表现出勇敢。“还是带着吧,只要拴着狗链不怕。”再转身和苏晓原道别,字句地说,“那们就先走啊。等蛋蛋放暑假,做好吃就给你打电话,你带着大狗起来,不怕。你朋友也来吧,咱们起吃。”
“爸,不喜欢他,他叫小短腿儿。”蛋蛋对刘香控诉,“还要崩咱家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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