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江淮反应迟钝。
等陆无祟和他道完谢，从他面前走开。
朱小艾才想起来——陆无祟完全没提江淮攒钱
事情？
他长舒
口气。
*
既然陆无祟都问
，而且看他样子，明显是关心江淮。
朱小艾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和盘托出，“江毓直看江淮不顺眼，从小就喜欢捉弄他，近两年江淮强硬起来，倒是还好，不过小时候，江淮就直受他欺负。”
陆无祟脸色沉下来。
“家里不能光明正大对着江淮下手，这个小混蛋就组织学校里同学，围着江淮说些难听话……”
朱小艾原本说还挺愤慨，可是在面对陆无祟越来越难看脸色，声音也逐渐小下去。
他可不觉得，陆无祟请他吃饭，只是单纯想请个饭——没准是想问些什
。
果不其然。
在饭吃完之后，陆无祟就对着他道：“朱同学，能不能借步说话？”
朱小艾知道他肯定是逃不过。
没办反，就当是过来蹭课报酬吧。
“啊这个……”江淮也稍微有点忘，他看看手机，才想起来，“陆先生今天中午回来，说是要请你吃饭呢。”
朱小艾：“……”
怕什来什。
*
饭桌上，江淮大快朵颐，左边坐着僵硬朱小艾，右边坐着泰然自若地陆无祟。
为江淮找，所以在上课时候，别人去旁听，水平不够高完全跟不上。
就连朱小艾这种班级里尖子生，也稍微有点吃力。
他在来之前，就有猜测，觉得这个老师应该是陆无祟为江淮而请来。
现在看，果然如此。
朱小艾掩下心中波澜。
晚上，陆无祟难得没去书房里工作，而是留在卧室里。
江淮坐在地毯上，直等着他走。
在发现陆无祟没走意思后，才心虚地把画笔从张桌子抽屉里拿出来。
他强调道：“
只是在这间屋子里画画，并没有在床上画画，你要看清楚
陆无祟问：“说什？”
朱小艾小心道：“娘娘腔，小娘炮，不男不女……之类。”
其实还有些。
不过他已经不敢说。
他看着陆无祟，感觉以前没写作业，站在老师面前时都没这害怕过。
朱小艾原以为，陆无祟会问江淮攒钱事情。
然而，他没想到是，陆无祟居然问是：“听说你和江淮认识很长时间，那你知不知道，江淮为什会对别人说他小姑娘这种事情，特别……敏感？”
朱小艾愣。
他扭过头去，看看还在埋头苦吃江淮，脸上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他那个弟弟。”
陆无祟皱皱眉。
中午上完课之后，朱小艾就直想寻个机会溜。
奈何陆无祟回来太快，课还没上完，厨房里菜都备好。
香味从楼飘到二楼，江淮直在咽口水。
朱小艾有些绝望。
这个傻子，根本不知道他老公有多可怕。
他总觉得，要是没感情话，陆总犯得着对江淮做到这种地步吗？
那要是有感情，江淮想离开这件事……
在朱小艾正出神间，他忽然听到江淮声音。
江淮有些奇怪，“喊你半天，怎没反应啊？”
朱小艾卡顿下，“啊，你刚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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