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吃醋、抢占功劳这种控诉,和谋害人命根本就不在同个维度上。
如果真像蔡姣说那样,那宋曦西……未免也太可怕点,.
“纪枣原,你这样有意思吗?”
空无人操场下坡,宋曦西就站在她上对面,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说你怎跟个软柿子样,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女生挑挑眉。
好歹她也多活那几年,没那容易被个乳臭未干小丫头片子给吓到。
她嘲讽地扯开嘴角:“你有病啊?是得妄言症?你哪只眼睛看见过敏源是放?随随便便污蔑人,这就是身为教师和警察女儿教养?”
纪枣原最讨厌争吵方式,就是扯长辈出来说事。
她淡下眉眼。
而后在对方讥讽表情中,偏过头:“蔡姣,你告诉她,们是哪只眼睛看见。”
每个词都直直扎在宋曦西心里。
更让她感到恐惧是,纪枣原说竟然都是对。
她知道虾滑是自己下?
她看见?
那为什当时不说?
“为什要亏心?”
纪枣原笑,“当时那个站位,要是能把你往马路上推,那真是反力学个奇迹。”
“现在还不是什话都……”
“不过确实不想让你跟去医院。”
纪枣原打断她,望向她眼神很宁静,“你知道为什吗?”
同学,纪枣原也没贸然开口问,不动声色地走到蔡姣旁边。
“刚刚发生什吗?”
蔡姣压低声音,愤愤道:“宋曦西说你周五那天,为抢功劳,为和谢夏谚单独相处,把她往马路推,不让她跟去医院照顾宿嘉澍。”
“……”
“她还说你骂她,让她滚,她整个手掌和膝盖都磨破皮,但是你也没跟她说过句抱歉,还在宿嘉澍和谢夏谚面前装好人。”
“呵,藏着掖着
“……两只眼睛都看见。”
陡然被这多人注视,内向蔡姣整张脸都红起来。
她攥紧纪枣原衣袖,声音很轻却很认真:“不仅纪枣原看见,也看见,是……是你下那份虾滑。后来问时候,你还、还不承认。”
……
如果说刚刚只是疑惑和看好戏似咿咿嗡嗡,那现在就是片死寂。
……是诈吧。
是故弄玄虚吧。
对。
纪枣原当时坐那个位置,根本看不见她动作。
宋曦西在心底做着心理建设,很快就平静下来。
“你没有必要在这里演戏故弄玄虚,你以为不知道你……”
“因为导致宿嘉澍差点窒息元凶虾滑就是你下,在明知他过敏情况基础上,还偷偷摸摸往锅里放过敏源,事后既不帮忙也不承认,满口遮掩谎言,导致他耽搁那久时间。医生说,再晚点送过去就危险。”
她眯起眼睛,“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放心让你这个嫌疑犯送受害者去就诊?”
……
元凶。偷偷摸摸。谎言。嫌疑犯。
“……”
纪枣原抬起眸,目光正好落在对面宋曦西身上。
而女生丝毫没有半点心虚或者气弱意思,抱着臂,眼神很冷:“看做什?怎,敢做不敢认?”
“你说把你往马路推这件事吗?”
宋曦西冷傲地抬起下巴:“难不成你还做别什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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