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昂口无遮拦,“你都不知道,现在全学校都在讨论这件事,他们说你
于是谢夏谚又补充句:“花粉过敏。”
“什?”
纪枣原立马跳起来,“这就拿走,拿去送给你主治医生——”
话音还没落下,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张子昂叹为观止:“谢哥,团支书怎突然变得这听话?”
早在下午刚搬进病房,谢母就请护工,只差没把家里阿姨也给叫过来。
还是谢父阻止她,说不至于这夸张。
确实,谢夏谚伤就像医生说,只是看起来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
你看他现在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已经能躺病床上看猫和老鼠。
而接收到同学们深情鞠躬后,他甚至还有力气骂人:“再搞这些玩意就给老子滚出去。”
“……你根本不懂学霸。”
纪妈妈踩下油门,翻个白眼:“当然是不懂,谁让没生个学霸女儿,天天成绩吊车尾。”
“……妈妈你真讨厌。”
纪母做顿色香味俱全但也没有十分夸张晚餐,顺便烤几只小面包,让纪枣原带去医院给谢妈妈。
至于她,晚上有个会需要她来主讲,实在是走不开,已经在短信上跟谢妈妈道歉。
那架势,还真像什童养媳和小少爷之间生离死别。
纪母敲敲她脑壳:“行,回去做点饭,晚上再过来探望。”
纪枣原有点疑惑:“刚做完手术不是不能进食吗?”
“谢夏谚不吃他爸妈总要吃吧?”
纪爸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先提前走,幸好纪母自己也开车过来。
“可能是因为父女之情吧。”
“什?”
“没什。”
猫和老鼠放完,谢夏谚握着遥控器换个台,“可能是因为救命之恩吧。”
“也是。毕竟只差点,团支书脑袋就没。”
顺便,男生视线往旁边淡淡瞥:“纪枣原,你把这束花拿走,放窗帘后面。”
“怎?”
“太丑。”
丑吗?
纪枣原看看那束粉色百合花,又看看送花张子昂无辜脸,有些犹豫。
而纪枣原去医院时,不仅带上饭盒,还喊上同组另外四个小伙伴。
五位穿着中校服少年人字排开,站在谢夏谚同学病床旁边,鞠躬发誓:“组长你放心,这次考试们定会努力!就算没有你,们也会争取考第,拿着奖金回来见你,绝对不给你丢脸!”
谢夏谚:“……”
谢妈妈在门口拿着饭盒,都快笑出声来。
对上儿子视线,她轻咳声:“那你们聊,夏谚啊,先去跟你爸爸吃个饭,你跟同学好好说会儿话。”
她边往地下车库走,边提醒女儿,“跟你说,你下次别在医院抹眼泪,特别是在谢夏谚爸爸妈妈面前,丧礼丧气,人家还以为你咒谢夏谚呢。”
“……是你想太多好不好。”
“总之,你要是真想感谢人家谢夏谚,就好好学习,给人家做做笔记讲讲题,别让他落下太多课。”
纪枣原震惊地抬起头:“妈妈,你没事吧,你让给谢夏谚做笔记?”
“那他受伤住院,这多天不能去学校上课,落下课程怎办?你是他同桌,他对你又有救命之恩,当然要帮忙照顾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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