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幅度大到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男生面无表情地抬起眸:“你躲什?”
“……以为你要打。”
谢夏谚生平第次感受到无语凝噎挫败感:“为什要打你?”
“那怎知道。”
因为快上课,周遭环境不是很吵闹,说又是那私密事情,所以女生声音放很轻,整个人也靠很近,最长那根头发,甚至已经触到他下巴。
说话时,呼吸带起微弱风,划过他脖颈。
几乎是瞬间,那里就红块。
“而且跟你说,有时候你理直气壮点,胆子大点,人家反而不敢对你怎样。你没发现吗,虽然最近这段总是挑衅宋曦西,但是她其实也没对做过什过分事情。真是不懂诶,难道这就是人类本能吗……”
谢夏谚垂着眼眸,视线就落在女生白净额头上。
这会儿临近上课,大家都回自己座位上去,她就边捧着水壶喝水,边和救命恩人谢夏谚瞎几把聊天。
谢夏谚稍稍有些诧异她和宋曦西之间势同水火状态。
挑着眉头,指间夹着根笔,露出如同诸葛亮般谋士神情,问:“几天不见,你们关系已经发展到这恶劣地步?”
“故意。”
纪枣原晃晃脑袋,“这个人,不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要来就大大方方来,大不干架也行。算计来算计去磨磨唧唧,实在让人心烦。”
展不错,手握堆社交人脉和资本,足以傲视群雄,她斗不过她,是正常。
但是这世就不样。
现在纪枣原,每天为早餐吃生煎包还是小笼包这种事情而烦恼,和自己小姐妹们讨论哪个男生比较帅哪个老师比较凶,过着单纯而又无知生活,她根本不知道,外面世界是什样。
宋曦西在心底嗤笑。
在学校里是她懒得计较。
纪枣原小心翼翼地把椅子往后挪挪,“那你原本是打算干吗?”
“拨开你碎发。”
女生挪椅子动作就是僵:“啊?”
“
她发际线长很漂亮,胎毛绒绒,看上去有几分稚气,又像是独属于少女娇憨。
随着她说话点头动作,几根碎发落下来,触到睫毛,在光影中交汇,几乎就要戳到眼睛里。
谢夏谚下意识伸出手,想拨开那几根碎发。
“……反正马上也放寒假,到时候补课分班……”
纪枣原叨叨絮絮嗓音忽然顿住,整个人就是往后躲。
“……”
谢夏谚用种难以言喻目光瞅着她。
“好吧,其实是因为,觉得这样会比较方便。”
纪枣原偷偷凑近他,压低声音,“你觉不觉得,这样子公开敌对起来,宋曦西反而不能做什吗。要是太过忍让,忍让着忍让着,大家反而习惯,以后再反抗,大家都会觉得是长久下来直怀恨在心,说不定真就像宋曦西说那样,是个恶毒腹黑蛇蝎女王……”
谢夏谚微微收紧搭在椅背上手。
可等到大家真步入社会,就纪枣原这样,都不值得她用正眼去看。
以后纪枣原会明白。
她跟她,还有慕煊和谢夏谚,根本就不是个世界人。
…….
宋曦西心里是怎想,纪枣原当然不可能十分清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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