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说是这种姊妹。
她差点以
纪枣原同情地感叹道:“小孩体质弱,是会这样。”
不过……
“他表姐怎会住在他爷爷奶奶家?你带过去吗?”
纪枣原从小到大对家里亲戚称呼都很简约混乱。
爸爸那边都喊“堂哥堂姐”,妈妈那边都喊“表哥表姐”,也不管他们具体是姑姑生还是伯伯生。
所以那段时间,她几乎就没和纪富婆联系过。
直到前天放寒假,爸爸才重新把手机支配权还给她。
纪枣原这才知道,纪富婆儿子——也算是她半个儿子——因为贪玩受凉,夜里发起烧来,生场大病。
今天中午才刚从医院把他接过来。
她关心地询问下:“你儿子现在怎样?健健康康吗?”
“她没说出去干嘛吗?”
“好像是跟同学约起去图书馆借资料书来着。”
纪母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打电话问问。”
纪枣原现在根本懒得管季圆音闲事。
他们太空城市设计作品已经提交上去,通过初赛,现在正在复赛审核中,要是能通过复赛,就能去京市参加决赛。
三,离高考都不剩百天,你以为天很短吗?”
纪枣原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她看眼墙上挂钟时间:晚上七点半。
还没到夜宵点,不能光明正大地摸鱼。
女生只好丧丧地从地毯上爬起来:“那去写作业。”
所以纪富婆说“表姐”,她就下意识地以为是纪富婆亲戚,跑到谢夏谚爸爸妈妈家里住。
然而手机屏幕上沉寂许久,才收到对方含糊不清回复:“不是,本身就是谢家亲戚。好像是谢夏谚个姊妹女儿吧。”
纪枣原更惊讶:“谢夏谚还有姊妹?他不是独子吗?”
又是许久沉寂。
“没啊。他姊妹挺多吧,毕竟谢家也算是个大家族。”
对方在她写完半张数学卷后才回复:
“健健康康。这熊孩子,差点没把他奶奶吓死。”
“他到底是怎下子就到要住院程度啊?只是因为受凉吗?”
纪富婆文字里透着种哭笑不得无奈:“过年回他爷爷奶奶家住,天天跟着人疯玩,看邻居家帮大小孩在外面堆雪人不带他,就半夜溜出门去玩,想着要自己偷偷堆出个更大雪人,然后惊艳所有人,结果就感冒发烧。”
“偏偏发烧还不老实,穿着秋衣秋裤,就跑到书房去偷平板玩游戏,最后玩到困,倒在地板上睡着。家里当时就他和他表姐两个小孩在,等他表姐发现他时候,额头又是滚烫。”
要是能通过决赛,就能去参加国际决赛。
美好未来就在前方,她定要——好好学习!
为此,还特地低头去找宋曦西求和。
纪枣原为自己能屈能伸默默默默鼓掌,顺便从兜里掏出手机看消息。
其实早在期末考之前,爸爸就把手机给收走,强行限制她课余娱乐时间。
“去吧。”
只要女儿学习,纪母心情就会变得很好,温柔地挥挥手,“等下妈妈给你烧山芋饺子。”
不过说到山芋饺子
“圆音去哪儿?怎这晚还没回家。”
纪母有些稀奇,“下午出门时候,她还说晚上要回来吃饺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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