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从碗里抬起头,眨眨那双无辜大眼睛:“会不会太破费?”
“不会。”
谢大佬抬手叫服务员,嗓音平静,“补充蛋白质,有助于大脑发育。挺好。”
“……”.
纪枣原同学补充整晚蛋白质,最后在十点前成功到家。
谢夏谚瞥她眼,到底没再说什。
但他看见纪枣原拿着勺子个个捞虾滑,揉揉眉心,还是挥手又叫盘。
纪枣原这个人,吃相上向来有些奇怪。
别人出来吃火锅,吃是个食材多样,最重要是火锅底料。
而且虾滑这种东西,般都是放到中后期再下。
他语调漫不经心,“你以为刚刚是在给你讲笑话?跟你妈妈说帮你划重点都是在逗长辈开心?”
“……”
虽然,大冬天,每天要起早回学校是件特别可怕事情。
但是,能让更懒惰谢夏谚抛弃他游戏回教室,是件更可怕事情。
年级第假期时间对辅导——真是天大运气。
……
“老子死都不相信,你他妈会早上七点起床背英语。”
热气蒸腾火锅店,纪枣原边下虾滑边冷嘲热讽,“他妈就没见你游戏下线时间早于凌晨两点,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见个傻子在激情冲锋。”
说瞎话而面不改色谢大佬无比淡定:“你个接受过义务教育市三好学生,不要每天老子老子,他妈他妈。文明点。”
“他妈……”
麻烦你帮忙多看着她点,阿姨以后给你做好吃。”
“那就谢谢阿姨。”
纪枣原看着眼前这“母慈子孝”幕,简直就是怒火中烧。
恨不得手刃后视镜里那个挑拨离间恶毒仇人。
但实际上,她根本连个字都不敢说。
——是骑城市单车骑行将近四公里回来。
吃
她不是。
她每次就挑着虾滑和年糕,能吃多少吃多少。
人多时候或许还会克制点,但如果是和亲近朋友或者家人出来,她真就是个挑食王。
谢夏谚已经眼睁睁看着她吃完两份半虾滑和份年糕,其他菜筷子未动——这才刚开始二十分钟。
他倚着桌面,语调慢悠悠:“要再给你点份虾滑?”
纪枣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得便宜还卖乖行为,是叫不知好歹,还任性妄为。
她咳咳,摆出副无所谓样子:“那行……行呗,既然你非要这样,那就勉强回去学学。”
“学习是为你自己学……”
“知道知道。”
纪枣原伸出个“stop”手势,“这句话你已经说万遍,请不要年纪轻轻就活跟得健忘症老年人样。”
纪枣原深吸口气,“认为,你这样用虚假谎言诓骗妈妈,是不对。”
“让你回学校复习有什不好?”
谢夏谚睨她眼,“你以为逼你回去有什好处吗?还不是为你学业着想。”
“你不会是……真要陪回教室起坐牢吧?”
“那不然呢?”
关于学习这件事,不管是她妈还是谢夏谚,都是两座死死压在她身上大山。
她不敢跟她妈妈对刚,也没有底气反驳年级第。
只能像个小白菜样,把自己埋进地里。
唉。
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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