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陈飞舟听到谢夏谚这种语气和这种措辞时,就知道这家伙定生气。
他很干脆没有多说,因为知道多说定没用。
潘瑛这件事,是真做有些不理智
“你最近为啥心情不好?”
谢夏谚握着手机,语气淡漠:“考不上Q大就失学,追不到人就失恋,如果失学又失恋,你觉得会做什?”
“……明白。”
陈飞舟瞬间严肃,“你放心,会跟潘芳林讲明白。她这个人就是性格太倔,其实没坏心眼,你别跟她计较。”
“最后次。”
“……你这话什意思?艹啊,你不会正谈个女朋友吧?”
“没谈。”
“呼——吓死……”
“但是快。”
“……”
少年嗤笑声,“就不信你什都不知道。”
“嗨,能知道啥啊……”
“陈飞舟。”
“跟你说跟你说,跟你说总行吧。”
对方惆怅地叹口气,“你们这些人哦,个个,事情真不要太多……就是潘瑛,潘芳林,她不是知道你在暨安嘛,然后慕煊那个小女朋友又刚好是从暨安转学过来,她就多解下。”
,不知道是聚会还是什演唱会现场,摇滚乐开很大声。
对方说句什,音乐声骤停,背景下安静下来,“谚哥,什事啊?”
接电话人大咧咧,“听说你来沪市比赛?还击败韩树方蔚然他们?啧啧啧,不愧是谢爷。”
谢夏谚靠着墙壁:“问你,潘芳林怎回事?”
“人家现在叫潘瑛,你再喊她这个土气名字小心她跟你急。”
“收到。”
谢夏谚其实很少用这严肃语气说话。
大多数时候,他状态都是懒懒散散,漫不经心,仿佛个没有上进心学渣样,对所有事情都非常无所谓。
他朋友旦交就能维持好多好多年原因就是,谢夏谚只是看起来难搞,实际上很好商量,只要不麻烦他做事,他怎样都没意见,随波逐流。
这种隐藏在冷漠外表下温和,反而让人觉得更好相处。
松到半气突然哽住,电话那头是死般寂静。
“总之,你跟潘芳林说,让她管好自己事,别整天像个傻逼样非得惹老子发火。”
“……跟她说有什用,她又不会听。”
“你就说是说。”
男生蹙着眉,语气烦躁,“最近心情不好,真要烦,报复起来控制不住轻重。”
“调查?”
“哪里敢啊。就是问几句,谁叫你回老家就跟失踪样,百八十年从来不联系们这些老朋友,要不是还能看见你游戏上线记录,都以为你死在那边。”
陈飞舟显然有些惆怅,“潘芳林那个性格你也知道,固执要死,就觉得不能让您在那边自甘堕落,慕煊那个小女友呢,说话也不是很好听,胡编乱造,非说你在乡下谈个女朋友,你说说搞不搞笑。”
“哪里搞笑?”
谢夏谚懒洋洋道,“老子是回家读书又不是出家进寺庙。”
“所以潘芳林究竟怎回事?”
“……什怎回事?”
“她掺和进慕煊事情里干什?”
“不是吧,哥,你远在天边,竟然连慕煊都认识?”
“你少跟在这里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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