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见到谢夏谚之后,她才发现,对方跟她想象状态似乎不太样。
虽然确实很累,整个人都清减不少,眼下甚至出现黑眼圈,不时打个哈欠,看上去副马上就要昏过去模样。
但对方身上没有半点那种“丧事感”。
……这样形容,可能有些不妥当,但纪枣原看见谢夏谚第面,她确实觉得,男生气场如往常。
平静,淡定,略微有些生人勿近。
“看在们已经接过吻份上。”
纪枣原:“……只是亲下,哪里是接吻。”
“好。”
男生从善如流,“看在们已经亲过份上。”
…….
“你不能跟个异性暧昧不清,好不得,但却什都不说,什都不明确,就仿佛对方是个时刻准备着备胎。”
男生语速非常缓慢,字句复述很清晰,“更别说你还长漂亮。你知道吗,长得漂亮暧昧不清渣女,是最容易让男生没有安全感类型。”
“……”
纪枣原握着手机,眺望着下方城市夜景。
而后萧索地叹口气:“谢夏谚,你记忆力是真他妈好。”
纪枣原迅疾地打断他,语气严肃,“这是贴面礼。贴面礼你懂吗?”
“不懂。”
谢夏谚语气比她更严肃,“对于这种含蓄中国人来说,这就是亲吻。”
“……”
这大个帽子扣下来,纪枣原还能怎反驳?
纪枣原走到阳台接电话。
失去山林里那种寒意后,夏季夜晚,连风都带着股温和热气。
女生拨开自己刘海,撩起袖子,对着屏幕深呼吸三下,按下接通键。
“歪。”
她嗓音矫揉造作,甜腻迷人,“谢哥哥,你还有什事情吗?”
跟你说话时,偶尔会笑,眼神很暖,语气平和,带着淡淡温柔。
她在路上铺垫好久“你难过吗?”之类问句,好像根本就问不出口。
之前反复构思过安慰语句,也完全找不到个时机对他说。
谢夏谚甚至请
在纪枣原心里,这是个非常特殊时期。
因为谢夏谚奶奶去世,他尚在孝期。
按照传统点规矩,他现在必须得全天茹素,清心寡欲,不奏喜乐。
所以纪枣原打算飞往沪市时候,其实压根不觉得,他们会马上在起。
她真只是单纯地,想来看看谢夏谚而已。
“嗯,知道。”
他似乎是笑下。
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在什地方,似乎风非常非常大,把他声音吹得七零八落,就像从异时空传输回来缥缈电流。
他说:“既然之前策略不行,那换种说法,”
“纪枣原,非常喜欢你。你愿意赏脸跟谈个恋爱吗?”
她耷拉下脑袋,小声吐槽,“亲吻就亲吻呗。那就亲你口,你想怎样?你能怎样?跟绝交,可以啊,完全接受。”
“纪枣原。”
他又喊她声她名字,声音灌着夜风,听上去有些伤心,“你不能像个渣女样,玩弄人心却不负责任。”
“……”
这话听上去怎那耳熟?
“纪枣原,们说认真。”
“……”
纪姑娘蔫啦吧唧,“行吧,什事啊?”
“你刚刚走之前,亲……”
“不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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