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斗殴后续处理,定不会有好事情,但路霄看着还挺兴奋,跟着良寒脚步前后地进办公室:“B班高卢杰父母没有过分追究,学校给出纪律处分是记过,看你们日后表现再决定是否消档,这次事情闹得很大,老师们是看你们事出有因才给定缓和处理,但是有这次,你们所有高二评优评选是不要想,市三好、优秀班级干部,这些荣誉加分这年是肯定拿不到,你们能争取只剩下各种比赛竞赛——这周末数学竞赛是你们机会,明白老师意思吗?取得名次,好好准备。”
老吴难得没有责备,而是在规劝鼓励。
路霄明白老吴意思,乖乖地点头,然后侧头看眼良寒,寒哥照旧没有什表情,好像这些他本来就不在意,有没有老吴这次谈话也什都不影响。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良寒没有任何要等路霄意思,路霄小跑跟在良寒身后,主动说:“今晚还能找你问题吗?”
良寒顿下脚步,反问:“物理?”
列整齐刀片、纱布、白药。
阁楼下母亲对楼上切毫无察觉,体型硕大缅因猫焦灼不安地在卫生间外开始打转,大尾巴转次敲次拉门,发出急促又无能为力喵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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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北京时间7:10
A班早自习还是那样热闹,对答案,抄作业,整片和谐喧嚣,良寒表情平静地撑着头颅,左手箍着白色护腕,安静地写英语题,表情清冷如常。
路霄:“对。”
良寒中肯地说:“你现在实力可以自己应付,有问题白天也可以问。”
路霄感觉到不可思议,他直觉还真是点没错:“不是寒哥,现在正渐入佳境,你说你不陪玩儿?”
路霄还记得自己和黄鼠狼得约定,他场考试完,还有下个月考180名大关,上次他266,这次243,再次崩塌物理成绩把他总
良寒同桌是个沉默寡言“高四生”,叫徐雷,人称雷哥,成绩稳定,体格厚实,因为总是在外面参加各高校自主招生考试,平时不怎在班里,存在感不是很强,今天雷哥正好来上学,敏锐地朝着右边看,察觉到身边人带股清苦药味儿,这位年级第本来就白,今天带护腕也是白色,因为体脂率低,手腕绷起时出现块明显凹陷,那手白得几乎要和那护腕同色。
路霄进门就看到良寒,昨天他不理自己,今天看他切如常不禁松口气,刚想说话,老吴踩着他脚后跟进教室,他急匆匆地坐到座位上,班主任拿着考试成绩开始在做班级考后小结。
路霄直在等,想找机会和良寒说说话,微信聊天,良寒不理,扔纸团,有去无回,每节课下课路霄刚刚转过身要social下,良寒总有各种原因起身要去做别事,不知道后面这位是不是故意,路霄今日再看良寒,路霄再也找不到昨天下午在厕所里低头哄自己人,好像下子回档到认识第天,偏偏这位学霸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好像昨天发生事情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最后解救路霄竟然是吴老师。
第三节数学课结束,老吴喊良寒和路霄起去办公室,做常规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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