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身体还没恢复,身体能给出反应,但是头脑没法给,想着寒哥愿意做就自己忙活吧,他自己则是半梦半醒地继续睡,好几次在持续不断地输出后快感积累到个点,路霄被强烈快感弄醒,释放次后歪头又继续睡,那可是凌晨三点啊,路霄想次就行吧,后来他发现自己真是低估自己男朋友,他都不知道寒哥是怎起兴致,次完事儿后他楼着自己通,半梦半醒间又来,到最后路霄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良寒弄多少次。
路霄那夜感觉身边人是根本不睡啊,不是在亲他全身就是在摸他全身,做得他又疼又爽,甚至做到神志昏聩时候路霄受不地在床上乱扭,从竖躺直接扎出横躺,他边流眼泪边说腰疼,良寒抓个枕头过来让他垫,过会儿路霄还是说要疼,良寒手掌按住他挣扎身体,哄骗样地温柔地下口令,“是你姿势不太对,提下腹”,“收肋骨”,“收侧腰”,他每说句手掌就落在哪里,路霄半梦半醒间配合着他调动肌肉,良寒两手握着他膝盖,最后让他发出“哈”呼吸声,路霄张开嘴,在出声瞬间良寒旋动他腿根同时往里顶,路
良大学霸终于把自己不及格门课重修补好分。
结束后,他主动去看路霄后面,给他涂药,怕他流血,路霄被他照顾得有点不自在,歪着身子挪挪屁股,小声问:“床单是不是脏?”
良寒俯身亲下他小腿内侧:“没事,来处理。”
良寒声音不大,从头到尾温柔低语,哪怕路霄觉得自己是个男生,不用这细致对待,可是真当良寒这样照顾他时候,他还是相当窝心。
因为阳尽量能不洗澡就不洗,良寒整理完床铺和路霄后抱着人就睡,还不到晚上八点,路霄昏昏沉沉,身上虽然还有点烧得难受,心里却很舒服,被良寒抱着潜入梦乡。
最开始三个小时,大概是很累缘故,路霄睡得还是挺沉,11点左右路霄忽然开始发烧,不舒服地直在哼唧,良寒在身后直半搂着他,两个人侧躺着,路霄手放在良寒掌心里,路霄动,良寒就醒过来,看到路霄闭着眼睛难受得直在出冷汗,他立刻起来给他量体温,然后又下楼做热水给他冲药。
路霄烧得迷迷湖糊,没有睁眼,但知道身边良寒在折晒,良寒把他拽起来,给他喂什他就吃什,中间塞进他嘴里有两颗胶囊,是寒哥接吻顶进来,然后是整杯晾过微甜微苦冲剂,路霄被人逼着喝完,整个人又没骨头似倒下通。
因为身下有电热毯,身后有良寒,路霄这次睡得没有白天那难熬,他能感觉到身后人直在授着他,安抚他,那种密不透风肉体占有欲让人有异样充实感,路霄迷迷湖糊地翻个身,看到良寒带着自己送项链,时心动,枕着他手臂凑上去轻轻舔舔良寒脖子。
路霄温度很快就降下来,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路霄被人摸醒。
可能是身边这位睡得时间太长,睡醒后实在无聊,也可能是觉睡醒发现几个小时发生居然不是梦,他开始深夜发疯琢磨身边人,路霄困得不行,只能任他亲任他摸,源隙胧胧间,路霄感觉到寒哥又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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