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浑身都很冷,路霄揉会儿,担心自己手不够热,又抽出来,朝着手掌心哈口气,两手搓热再伸进去帮他暖,捂好会儿,良寒握住路霄不停做工手,轻声说:“好,别揉。”
“唔?好?”
路霄有点不信,他现在摸良寒肚皮还是凉,他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这冷。
良寒好像是不好意思:“嗯,好,你歇歇。”
路霄敏锐地察觉良寒这个情绪。
良寒在床上翻个身:“没事儿,你说话吧,不吵。”
路霄:……
路霄哭笑不得地看着寒哥背影,感觉最初认识那个矫情又挑剔寒哥又回来。
英语课整整四十分钟良寒就折腾四十分钟,他自己可能是没有意识,但是路霄看到就是寒哥直在翻身,轻声地发出不舒服呻吟,“老虎”想钻他俩被窝,路霄边听课边单手按住:让猫上床已经是他最大容忍,现在还想毛茸茸地进被窝?
路霄颗心早就不在课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立刻关摄像头把猫扔出去,俯身过来摸良寒头发,他发根已经完全湿透,路霄轻声在他耳边问:“寒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闭上眼继续睡。
路霄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寒哥,你会冷吗?开阳台窗户透点气?”
今天外面阳光很好,路霄想着空气流通下或许良寒会舒服点。
良寒闭着眼睛轻轻“嗯”声。
路霄起身去开阳台推门,坐回座位不到五分钟,良寒对他说:“霄霄,太吵,关窗户。”
寒哥虽然弯,但是在某些方面很直男,可能他自己也觉得刚刚说自己这疼那疼
良寒低低地“嗯”声,紧皱着眉头:“头,手腕,胃。”
路霄掀开他被褥摸进去,被褥下面是插着电热毯,但寒哥还是被冷汗浸透,路霄伸手握住他手腕,那里温度最低,纵横交错伤疤下肌骨几乎是发冰。
路霄还听什课,下节课化学,他跟化学课代表请假,说自己要去做核酸,化学课代表心领神会,表示“解解”,路霄欲言又止,想着算,随便怎想吧。
关pad,路霄下楼找张暖贴贴在干毛巾上,又拿套干净睡衣上楼帮寒哥换衣服,该说不说,脱良寒衣服真是乱路霄心神,原本他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但是看到良寒身体还是忍不住想别,尤其是看着他雪白胸膛和线条紧实手臂,清晰锁骨和锁骨窝里项链坠,黄色废料下子涌进路霄脑子里。
路霄拍拍自己热气腾腾脸,逼迫着自己动作麻利点,良寒在中途醒过次,他也知道身边人是谁,温顺地把头抵靠在路霄肩头上,像只受伤兽,路霄搂着人把他睡衣睡裤换完,用热毛巾裹住良寒左手臂,最后则是让良寒背对着自己、搂着人和他起躺下去,手掌则环住良寒腰帮他揉胃。
路霄摘下自己单边耳机:“哪里吵?”
良寒皱着眉头闭着眼:“鸟叫,外面有鸟叫。”
路霄:……
路霄心说:……有吗?
路霄只能上着课趁着老师不注意又去关推门,低头记记笔记,然后路霄又不确定地小声问良寒:“这上课你会不会觉得吵?奶爸等会儿要提问,得开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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