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扭头想看眼,被修讫用力捏住下巴,强迫他只能面向自己:“不许看他。”
修讫此时满眼戾气,仿佛明舒只要说错个字,就立刻杀他和黑胡。
明舒既害怕又自责,鼓起勇气问:“为什……”
“您生气吗?”他试图解释:“给他那些贝壳,只是碰巧,没有别意思。”
总之黑胡没有错,这对他来说是无妄之灾,修讫要是哪里不高兴,完全可以惩罚他。
他刚收下明舒送贝壳不久后,就被队海蛇士兵抓起来,身上贝壳也被拿走。
黑胡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什错,见到修讫怀里明舒才隐约明白过来。
大概是因为他不知死活,竟然同首领心爱美人多说几句话,还收下美人送东西。
惹首领不高兴,下场只有个,黑胡自知连辩解机会都不会有,把头磕在地上:“首、首领饶命……”
明舒见到黑胡果真被抓起来,顿时心生不好预感:“他……”
明舒不敢耽搁,踏上长廊来到椅子前方,被修讫牵着手抱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修讫轻轻捏着他下巴,漆黑如墨瞳孔中看不出情绪:“这里很无趣?”
明舒摸不准他态度,老老实实说道:“嗯……有点。”
也就每天去找珍珠,陪着它玩时候不无聊,修讫白天基本见不到人影,多数时间明舒都是独自待着。
要不是为任务,他也不敢轻易离开庭院。
粉末散落在地,极淡颜色更加泛白,但明舒眼认出来。
这好像就是他送给黑胡那几颗贝壳,在修讫手中碾碎成渣。
有海蛇士兵从前厅内搬来张椅子,服侍修讫坐下,并呈上张软帕。
修讫接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你去哪里?”
明舒站在长廊下,回答道:“上午去看珍珠,下午……下午闲着没事,去别处走走。”
他觉得是自己害黑胡,要是他没去做那个任务就好,并且万被修讫知道贝壳是夏竹给他,恐怕还会牵连夏竹。
铁鞭依旧不停,每下都伴随着黑胡闷哼,明舒被掐住脸不能
修讫安静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自己坦白。
“他犯什错?”明舒忐忑问道,“是……因为送他那些贝壳吗?”
修讫言不发,抬手示意。
几个海蛇士兵上前,用布条堵住黑胡嘴,让他趴倒在地,用铁制软鞭狠狠抽打。
这幕发生得太快,铁鞭抽打在身上发出闷响,明舒被吓得颤。
“怪,”修讫抚摸着明舒脸侧,“没有时间多陪着你。”
他动作温柔,话锋却突然转:“带上来。”
旁海蛇士兵应声“是”,吩咐手下从院外押送进来个穿着守卫衣服海蛇。
海蛇皮肤黝黑,正是明舒不久前见过黑胡。
黑胡跪在下方,身体抖如筛糠。
修讫这时候只问他去向,不提别,也没让海蛇士兵立刻将他抓起来,他应该还没有,bao露身份。
那是因为他给黑胡送贝壳?贝壳有什问题吗?
明舒又开始担心,这些贝壳是夏竹给他,难道是夏竹原因?
修讫擦过手帕子随手扔,旁士兵赶紧捡起来处理掉。
他朝明舒伸手,看似平静不曾发怒,语气却还是冰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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