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缩缩脖子:“对不起……”
“小骗子……”修讫吐息滚烫,手背上青筋突显,动作却十分温柔。
明舒身后礁石太硬,修讫抱着他回到石椅,小心将他放在腿间。
人鱼形态让明舒在空气中不太舒服,附近没有第三个人影,他干脆变出双腿,迅速扯开修讫外袍躲进他怀里。
修讫目不转睛地看着明舒,伸手用指腹摩擦着他嘴唇,直到泛红发烫,仿佛在确认他是活着。
两人身上水珠不断上涌,明舒又被按在里面块干燥礁石上,修讫再次压过来。
这次修讫温柔许多,不断亲吻着明舒脸颊,边拂开他脸侧发丝:“小鱼……”
他气息不稳,声音听起来便有些颤抖,突然在明舒唇上用力咬口。
明舒吃痛推开他,委屈道:“你干什……”
修讫舔舔唇,兴奋与激动迟钝地涌上脑海。
不对,不是幻觉。
眼前明舒鱼尾和头发都变成黑色,和以前不太样,可他浑身上下气息无比熟悉。
这是属于他毒液味道,难怪……
明舒被修讫禁锢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推他:“首领……唔……”
修讫在水中急切地吻住他,掐着他腰侧力道有些大,另只手捏住明舒后颈不许他乱动。
道:“出来。”
躲藏在暗处明舒攀住礁石手抖,时没有现身。
他还是太着急,没做好万全准备,夏竹还在外面等他……
修讫耐心即将耗尽,唤道:“珍珠?”
明舒愣,他以为藏在这里是珍珠?
明舒躲下,扭头看见旁红珊瑚摆件。
他视线落到别处,让修讫感到不满,捏着他下巴转过来。
失而复得比什都重要,修讫顾不上询问明舒是
“你没有死,”他几乎是从齿缝中说出这几个字,压抑着翻涌情绪,“带走毒液,偷偷回这里。”
他亲眼看见明舒中箭倒下,蓝斑章鱼毒素无药可解,明舒不可能活得过刻钟。
人鱼族领地内飘散毒液气息,他以为是珍珠来过。
那时明舒身上应该带着毒液,珍珠离开暗礁区后确可能来到人鱼族,或者只是途径。
找来那几条漂亮银尾人鱼,修讫本就不抱希望,他原是想再看眼银白色鱼尾在海水中是什模样,可见到那些人鱼,又心生厌烦。
外面留守人鱼和海蛇听到动静,同时赶过来查看,还未靠近就被莫名出现漩涡击退。
连续几次,海蛇终于意识到这是首领不想让他们过去打扰,赶紧叫住几条人鱼退到远处。
明舒被亲得双手发软,努力攥紧修讫身前衣物,尾鳍不由自主地轻轻翘起来。
他也很想念修讫,刚才那些人鱼那快就走,他是有点开心。
过许久,修讫才稍稍退开,抱着明舒走出水墙。
他愣神功夫,周遭海水突然翻涌,几块礁石开裂,全部碎成小块往下落。
这下明舒无法再躲藏,被迫从礁石后方出来,躲避着水中石块。
隔着层水墙,修讫看见条黑发黑尾人鱼出现,呼吸滞。
他毫不犹豫地踏入水墙中,紧紧攥住明舒手腕,将他拉入怀中。
“小鱼,”修讫抱紧明舒,眼神有些恍惚,人类形态在水中声音模糊不清,“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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