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下
脸上
面具，露出
张完好无损脸。
明舒呆呆地望着他，伸手触碰他脸侧。
修讫抓住他手，亲吻他柔软手心：“小鱼真聪明。”
—
待水缸内水流停歇，明舒趴在修讫身上，脸颊绯红小口呼吸着，望向修讫目光迷茫：“为什
？”
“是？”修讫话音微顿，语气有些恶劣，“藏那多，含得住吗？路上有没有渗出来？”
明舒咬他口作为回答，他隐隐察觉出不对来，但屋子里情形越发混乱，他无暇顾及别。
他还维持着人鱼形态，修讫没过多久带着他回到水缸里，海水浸泡会让他舒适些。
修讫衣物也被丢开，明舒这时候才发现他身上到处都是伤，血迹混入水中，浑浊海水又很快被自动更替掉。
明舒担心他，轻轻挣扎：“你伤……”
“你看见他，你们就是同个人，”明舒有些语无伦次，讨好般亲吻着修讫唇角，“对不起……
不是故意。”
修讫言不发，似乎对明舒所说并不意外。
他慢慢抽出手，湿润指尖碰到明舒脸。
明舒慌忙躲开，红着脸用袖子擦擦，又赶紧帮修讫擦掉手上水液。
修讫没有阻止，轻声冷笑：“若昨晚就回来，你是不是要带着身脏东西来见？”
明舒攥紧修讫外袍，侧脸贴在湿润衣物上，滚烫脸颊将冰凉布料染上温度。
鱼尾搭在修讫腿上，小巧尾鳍勾着他手臂。
明舒死死咬住嘴唇，忐忑与不安夹杂着混乱反应，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他看到……是什意思？
指尖探到深处，修讫看向明舒，不放过他脸上丝毫神色变化：“每晚与在起，白天又去找他？”
他摸着修讫脸，还有身下半截蛇尾，确认他是真。
修讫眼眸低垂，盯着水中缕白色，指尖探入明舒鳞
“点小伤而已。”
修讫毫不在意，盯着蛇尾与鱼尾相连地方，并捏着明舒后颈让他低头：“看看，小鱼更喜欢哪种尾巴？”
脆弱鱼尾被完全压制住，明舒不回答，修讫追问：“哪种更舒服？”
明舒终于发现修讫究竟哪里不对，他边掉泪，边断断续续出声：“你是……修讫吗？”
修讫竟然笑下，温柔道：“当然是。”
明舒羞耻万分，反驳道：“你才是脏东西……”
话音刚落，修讫压着他亲吻，条粗壮蛇尾缠上来。
明舒被他撩拨阵，早已不会抗拒他，他被按在修讫身上，尾巴尖难忍地勾起来。
“嗯，是脏东西……把小鱼弄脏，”修讫拂开明舒颊边黑发，看他湿漉漉眼尾，低声道：“真是条花心小鱼。”
明舒呼吸不稳，本能地伸手搂住修讫，委委屈屈：“不花心……”
明舒其实没有每天都去找西郁，但他拒绝修讫帮助，说要靠自己完成竞选任务……结果是哄骗他。
他给西郁送过朵蓝色小花，主动接近他，被他拉进礁石后方亲吻。
甚至不抗拒他触碰，和他也做那种事。
明舒脸上挂着泪，人鱼形态让他在空气里呼吸地并不是特别顺畅，大脑有点缺氧。
他轻哼出声，带着水汽双眼看起来无辜又委屈：“可是……他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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