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讫轻轻捏捏他脸颊:“是,也不是。”
望着这张有七八分相似脸,明舒鼓起勇气,小声道:“那你是元琛,对不对?”
他说出这句话,眼眶里迅速蓄起泪光,眼看就要哭。
这里很安静,有珍珠和夏竹守在附近,明舒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睡着。
他醒来时,天色暗淡,修讫正抚摸着他发丝,动作温柔缓慢。
明舒抬起头,在他掌心蹭蹭:“你好些吗?”
修讫没有回答,看向明舒眼神有些莫名。
他低头吻住明舒,抱住他手臂收紧,既急切又克制。
色不太好看,明舒担忧道:“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修讫皱眉,“只是有些头疼。”
那些号角声让他很不适,他才融合记忆似乎又有混乱迹象。
他闭闭眼,眉间痕迹越来越深,明舒帮他按按太阳穴:“那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只要撑过五天,五天后所有玩家技能都会失效。
退开后,修讫用指腹擦过明舒嘴唇,低声道:“还是这乖。”
明舒眨下眼,敏锐地察觉出什。
修讫目光往下,抚摸着明舒尾部光滑鳞片:“这回是小鱼?真漂亮。”
明舒呼吸滞,有个几乎不可能念头浮现在脑海。
“你……”他心跳加速,忐忑问道:“你是修讫吗?”
修讫没有反对,拉下明舒手亲亲:“好。”
夏竹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友善点,和珍珠起去附近找来柔软水草铺在地面,让修讫和明舒休息。
修讫拿出块巴掌大石头放在地上,石块在海水中撑出个圆形水墙,水墙内蓄满空气。
他坐在里面,背靠着礁石闭目养神。
明舒被修讫抱着,身上还裹着他外袍,小截鱼尾露出来,浸泡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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