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治愈咒也无法治疗明舒情况,昨晚好感度又涨很多,他都不用再愁任务。
“已让后厨准备些吃送来,”司宁亲亲明舒鼻尖,突然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
措不及防句话,明舒神色怔愣:“什?”
那……可就多,没有以往记忆司宁什都不知道,明舒做过任务也都瞒着他。
司宁言不发,有下没下地抚摸着明舒银发,低垂眼眸看不出在想什。
—
第二天,明舒直到中午才睁眼。
雾鼠破天荒地被允许上床铺,缩成团蹲在枕边。
见明舒醒来,雾鼠激动地叫声,伸出爪子小心翼翼碰碰明舒额头。
它以为明舒醒得这晚,怕不是生病,赶紧探探额头温度。
司宁初次还算温柔,特意用法术和咒语来让明舒不那难受。
后面发现他适应得非常快,便不再顾及那多,还把他带到水镜前,哄他睁开眼。
明舒浑身是水,脸上挂着泪痕,白皙脚尖露出水面。
司宁问他:“勾引时候,你在想什?”
明舒不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还敢和起睡。”
着明舒,指尖抚过脊背,仿佛在寻找着曾经触感。
摸着摸着又变味,他捏着明舒腿窝,安抚般亲吻他:“别怕,不会疼。”
明舒毕竟成人类,按理说是比之前精灵还要脆弱,司宁得按捺着不能伤到他。
“殿下让学咒语,就是想做这个,”明舒半推半就,呼吸也乱,“早知道就不学……”
“不愿意?”司宁抓着他手探入水中,动作恶劣,面上还是冷冷淡淡地样子,“那为什故意勾引。”
随后,他拿出张十分眼熟、叠成小方块纸。
“这是你昨天偷偷藏起来,”司宁将那张纸放在手中,抬眼看过来:“以为没发现?”
明舒表情僵,他还裹着被子靠在司宁怀里:“……不是故意。”
司宁动作依旧温柔,也没有要发怒或是质问迹象。
明舒试图解释,想好几个理由
明舒抓住它小爪子捏捏,裹着薄被坐起来。
他拉开床幔,司宁恰好推门进来。
“醒?”司宁在床边坐下,连着被子起将明舒抱过来,“还难受吗?”
他搂着明舒,只手探入被中为他揉腰。
“还有点点,”明舒闷声道,“饿……”
司宁忍耐时间,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长,堆积好感度仿佛成要对明舒实施惩罚。
两轮下来,明舒就受不住,推着司宁试图逃脱。
司宁哄着说不弄,抱他出水池,垫着池边湿漉漉衣服又开始继续。
最后回床榻,司宁给明舒喂点水,用法术为他补充力气,消去身体疲累与痕迹。
小窝里雾鼠睡得正香,怀里抱着明舒不要宝石腰带,什也没有听见。
总是不合时宜地亲吻他,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明舒每个小心思,司宁都记着。
“没有……”
明舒手上发烫,下意识小声反驳。
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心虚,司宁另只手捏起他下巴,略带粗,bao地吻上来。
水镜还在前方,溅起水花偶尔砸在镜面上,转眼被吞噬进去,重新恢复干净与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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