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这时候恢复丝清明,羞耻地不敢看他,埋着脸闷声道:“……你不许说话。”
他体温依旧很高,桑印认命地重新拿起毛巾,让明舒趴在他身上,边为他擦身。
另只手被尾巴紧紧缠住怎也不放,桑印试着挣脱,明舒就不高兴。
就这过许久,明舒终于开始好转,体温恢复正常,也靠在桑印身上睡着。
他呼吸均匀,浓密眼睫安静垂下,桑印不忍弄醒他,维持着姿势小心翼翼躺好,抬手灭灯。
“摸摸尾巴,”明舒声音很小,脸颊通红:“尾巴不舒服。”
房间里没有别人,桑印帮着明舒脱下裤子,挣脱束缚尾巴下子缠住他手,主动将末端三角形放进他掌心。
这下明舒终于好多,蜷缩在桑印怀抱里无比满足。
但过会儿,他又开始扯开桑印衣领,把发烫手贴在他身上索取凉意。
桑印低头亲他,带着热气吐息却让明舒不喜欢,抗拒着推开他脸。
明舒浑身皮肤都泛着红晕,意识也不太清晰,额头滚烫。
桑印蹙着眉,用巫师法术凝出团水球,用毛巾包裹着为明舒擦拭。
冰凉触感让明舒感到舒适,他不断往桑印身上靠,身体温度靠着水球降下来些。
巫师不会治愈术,桑印无法判断明舒究竟怎,继续凝出水球,边问道:“哪里不舒服?”
明舒此刻好受些,脑子也没那沉:“就是热……头也有点疼。”
个。”
他可以帮助明舒,想绑走谁就绑走谁,对领路人下手也不是不可以。
有他在,明舒做什都更加安心,他主动亲吻桑印,边含糊道:“那明天来找你……帮你绑走。”
他说话声音软,点气势都没有,跟闹着玩似。
亲会儿,气氛逐渐浓烈起来,明舒按住衣服里手,嘴唇蹭着桑印喉结。
—
第二天明舒醒来,身边空荡荡,床铺内只有他个人,桑印已经回去。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睡衣歪歪扭扭,裤子也在边。
明舒迟钝
他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给他揉尾巴。
过会儿,明舒不安地动动,抬起头来,表情呆呆:“你……你也有尾巴?”
他语气仿佛是第天认识桑印,眼神依旧十分懵懂。
而换作他从前,是绝对不会有勇气说出这种话。
桑印忍又忍,凑近不顾明舒反抗和他接吻,亲阵才松开他:“有,想看?”
他像是发烧,可是这症状来得突然,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生病或是感冒。
尤其是额头两边位置,像有根针时不时地扎上来。
明舒皱着脸,让桑印帮他按按,好不容易缓和疼痛,又开始觉得焦躁不安。
他坐起来,眼神懵懂茫然地望着桑印,抓着他只手往自己身后放:“摸摸……”
桑印将他抱稳:“什?”
“要做吗?”桑印低声道,掌心暧昧地抚摸,“现在是另具身体。”
言下之意,他没有用本体。
本体以后也定会与明舒亲近,两者长相有些区别,他也许会觉得排斥。
明舒大脑晕晕沉沉,无法思考桑印在说什,哼哼几声没有回答。
桑印察觉出他异样,将他捞起来点,捏住下巴抬起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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