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下离得更近，明舒几乎要靠在秩渊
腿边，他照例脱下手套，朝秩渊衣领伸手。
明舒这
次来之前特意在手上补过香水，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心跳，解开衣扣时候，脸颊也开始泛起红晕。
秩渊垂眸注视着他，突然抬手捏住
明舒下巴。
明舒被迫仰起脸，眼神里满是迷茫与无措，手上动作停住。
秩渊指尖很凉，指腹轻轻摩擦着明舒泛红皮肤，启唇道：“你很紧张？”
这次他没有耽搁太久，在第二次见到秩渊花园里发现他身影。
明舒走近，恭恭敬敬地行礼：“主上，
来给你送药。”
秩渊坐在凉亭石阶上，身后只显露出对翅膀，微微收拢着搭下来。
明舒注意到他穿件新外袍，样式与先前模样，袖口和衣领也纹着金边。
秩渊冷淡地出声：“过来。”
后扫眼明舒，转头走。
明舒也不再多逗留，打算回去把装过药水空瓶子尽快处理，丢在别地方转移注意力也好。
他出前厅，又被人拦住。
昨天让他给秩渊送药膏那位使教站在厅外，用疑惑和不解视线打量着明舒：“你……昨天是怎
说服大天使用药？”
明舒愣，迟疑着说：“只是送药……”
明舒起身来到石阶前，跪坐在下方草地上，抬起头小声问道：“主上，您伤好些吗？”
不等秩渊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道：“使教说您伤还得继续用药……让再为您上药吧？”
秩渊只手撑着额角，眼眸低垂：“嗯。”
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像昨天那样主动解开衣领。
明舒迅速会意，往前挪点靠近石阶。
使教叹息声：“大天使伤说来不严重，可也不能放任不管，还以为……结果又是如此。”
秩渊昨天用药，好像只是时兴起，今天他把药再送过去，秩渊看都不看眼，连句话都懒得说。
明舒轻轻皱眉，看着使教手中药盒，主动提议：“要不……再去试试吧？”
使教再度打量着他，把药盒递过去：“也好。”
明舒接过药盒，凭着昨天记忆朝内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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