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大天使冷淡自持,漆黑眼眸漠然,只是注视着明舒时间有些长。
他在看明舒嘴唇
天界寻常神殿中,至少会有七八位使侍留守在内殿,随时跟在大天使身边等候指令,可秩渊却不喜欢这样。
唯留下明舒,还是因为他进阶过快,才被大天使注意到。
先前说话使教又道:“不如再召几个进来?或者多批使徒也好,总会有天赋好,多培养培养就是。”
身旁使教面露犹豫与担忧:“你忘金鸟预言吗……还是谨慎些吧。”
藏在暗处恶魔还未被找到,现下实在不是召新天使进神殿好时机,最好等除去切隐患,各处稳定下来再说。
他心里忐忑,带子不会掉到外面吧?
但那只是根丝带而已,别人就算捡到,也不可能猜出是用来干什。
昨晚下那大雨,风也大,丝带上沾气息,估计也会被吹散。
明舒安慰自己,整理好衣物戴上手套,拿着药膏去找秩渊。
秩渊在前厅,有两个使教也在里面,正向秩渊禀报着神殿内外近来情况,包括有几个使徒犯错被驱逐之类小事,也要让秩渊知晓。
明舒夜里睡得很沉,他又做梦,但这次梦里与以前不同,出现在梦境中不是以前桑印,而是大天使秩渊。
他梦见自己和秩渊亲近时候,身后尾巴被发现。
系统警告不断回荡在耳边,秩渊眼含怒火,捏着他尾巴尖:“你敢骗?”
明舒害怕极,可梦终究是梦,系统警告好几遍,任务也还在,没有判定他失败。
秩渊也并没有真正地生气,边弄他边轻轻咬着他颈侧皮肤,说是他勾引自己。
使教叹着气,摇摇头:“要说,越是谨慎小心,担心事情反而越是会发生。”
那是属于大天使预言,若要发生,谁也阻止不。
另边大厅内,明舒为秩渊上完药,替他整理衣领和外袍。
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道浅浅疤痕,预计明天就不用再上药。
秩渊坐在石椅上,周身围绕着冷冽气质,与昨晚时不太相同。
明舒在外面等很久,两个使教才终于告退,从前厅结伴走出来。
他们看见门口不远处明舒,明舒规规矩矩地低头站着,没有吩咐不靠近半步,身后透明翅膀微微发光。
待离开内殿,使教之开口道:“仅有位使侍在大天使身边侍奉,会不会太少?”
另个使教说:“是少点,但之前召来批使侍,送去内殿给大天使看过,大天使个也没留下……”
使教数量较少,通常有更重要事忙碌,还要帮助大天使守护神殿,近距离侍奉大天使任务便交给更低级使侍。
早上醒来,明舒把脸埋在枕头里呆好久,才慢吞吞起床去浴室。
魅魔血脉在夜间更加无法控制,明舒最近老是做这种梦,以此来度过孤独夜晚。
梦境内容有时是他以前经历过回忆,有时又是陌生场景,明舒都快习惯。
他匆匆洗个澡,穿衣服时候才发现,他用来绑尾巴带子果真不见,换下来衣服里也没有。
明舒在屋内寻找未果,外面走廊也没有,于是用剪刀剪下床单内侧布条,将尾巴固定在腿上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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