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将老太监房门脚踹开时候,长舒已经被放倒在床上,看样子像是被下迷药,眼睛都睁不开。只紧皱眉头,偶尔不轻不重地挣扎两下,实则对床边正意图不轨老太监而言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听到破门声,正宽衣解带人猛抬头,对上容苍怒不可遏双眼。
老太监提起嗓子就要骂:“好大胆……”
话还没说完,见门口“德海”瞬息之间变换容貌,眉目气势皆与往常判若两人,眼里正是片不欲掩盖汹涌杀机。
扑面而来凛然威压宛如九天凶神,无间恶煞,令人不寒而栗。
长舒垂目,不置可否,只敛眸光,将糕点拿起,就着茶水点点吃起来。
老太监这便收声,什也不说,在旁眯起眼睛耐着性子看长舒进食。
这厢容苍从御膳司东拿西取搞满满两食盒饭菜提回散侍监,还没到大门口就看到福礼张脸愁得能拧出水来,在站地方急得直打转。晃眼看见他来,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欲哭无泪道:“海哥儿!你总算回来!”
容苍以为是福康又出什事,心下也不急,提着食盒继续朝卧房走去,边走边问道:“怎?福康没找到?”
“找到……哎哟!不是!”福礼语无伦次道,“不是康哥儿!是全哥儿!”
,开口时语气有些得意:“今日怎这乖?平时候不是除德海谁都不搭理吗?怎?想通?”
长舒手心和后背都冒着虚汗,累得脑子里片浆糊,什都听不进去,只管含糊应着,心里巴不得这老太监快些离开。
岂料交握两手被人把擒住,老太监声令下:“走!”便将长舒拽出去。
长舒没有防备,又使不上力气,试着挣脱老太监手,怎知这人力气大得出奇,他竟就这样脚步虚浮地被路扯到老太监房中。
门闩插,老太监转身看着长舒,神色更加诡异,指着桌边圆凳道:“坐。”
老太监登时连自己要说什都忘得干二净,耳畔只有自己两排牙齿控制不住地打架声,颤着舌头道:“妖……妖怪…
“哦全哥儿……全……”容苍在脑海里回忆遍全哥儿是谁,突然两手空,抓住福礼双肩道:“长……德全怎?!!!”
福礼被容苍突如其来反应吓大跳,舌头都紧张得有些打结:“全哥儿他……他被……他被高公公带走啦!”
“高公公?”
福礼如捣蒜般点头道:“回来就看见他被高公公拽出去……海哥儿你知道……公公他平时看全哥儿眼神就……就不太对劲……全哥儿都不带搭理他……可今儿看全哥儿好像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哎海哥儿你去哪儿!高公公住那边!”
眨眼间跑远人又换个方向朝福礼指地方跑去-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长舒累极,言不发过去坐下。
桌上摆有茶食,老太监笑眯眯地将杯盘推到长舒面前,放块糕点到长舒手里,温声细语道:“饿吧?”
长舒心下拉起警戒,暗藏防备地看他眼。
“都看到啦!”老太监副“别以为还不知道”模样,意有所指道,“刚刚德海才抱着你回来,你俩又跑去哪个旮旯偷腥吧?是不是没来得及吃饭呢?”
原来老太监说饿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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