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无动于衷。
红羽这下是真信。无奈摇摇头,冲容苍喊道:“二叔和冥主怎办啊?!”
容苍朝身后还趴在桌子上两个人扫眼:“不管他们。”
长舒又猝不及防地发话:“把二哥带回去。”
“……”
“没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容苍把拉住,听得对方沉声说道:“别喊,他喝醉。”
红羽没有见过长舒醉酒模样,听他这说,又不像开玩笑,再头雾水地去看看长舒,座上之人眼光清明,神态怡然,怎都不是喝醉该有模样。
这边红羽还在悄悄研究长舒到底有没有喝醉问题,容苍已经大跨步走过去抓住长舒手腕,俯下身搂着人问道:“长舒,们回家好不好?”
长舒没有答话,任由容苍把他牵起来,准备离开时还严谨地抚抚自己衣摆和袖口,确定衣着没有失态以后才缓步同容苍朝殿外走去。
铃铛声自堂前响过路,红羽站在殿中,把眉头皱出个“川”字,脸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确定……君上醉?”
“衣服都不换?”长决问道。
“不过子时,不能更衣。”长舒每走步脚下铃铛便响声,他低头看看,若有所思道,“韩覃不是嫌九幽冷清吗?”
容苍和红羽看着他们逐渐远去,耳畔叮铃声响也随着距离慢慢杳然,两人依偎着站在夕阳之下,目送长舒背影消失以后,听话地回烟寒宫守晚上大门。
及至子时,容苍摆着张已经笑得肌肉僵硬脸送走最后个客人,回过身看着同样把麻木笑容固定在脸上红羽,扯扯嘴角,等面部肌肉软化后脸阴沉道:“走。”
红羽表情还处在半僵化中,拉扯着嘴皮子问道:“去哪儿?”
“……”
待背着长决哼哧哼哧地回烟寒宫,红羽和容苍分道扬镳时忍不住道:“那冥主……就不管?”
“那是
容苍无言搂着长舒走到殿门,在离红羽有定距离后才转回身道:“尺之外声音他都听不到。不信你叫他声。”
红羽撇撇嘴,将信将疑地罢,这时长舒竟突然看着容苍冷冷开口:“你说谁听不到?”
远在几丈之外红羽吓跳,屏着呼吸看容苍面色无波地撒谎:“红羽。说红羽听不到。”
怀里人这才把眼珠转过去,脸漠然地继续发怔。
红羽忍不住探头探脑地对着长舒唤声:“君……君上?”见红衣背影无动于衷,他又大着胆子提高音量道,“您……喝醉吗?听得见吗?”
“九幽。”容苍活动活动筋骨,“看看森罗殿有几个酒鬼。”
到九幽,不出所料,韩覃和长决已经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个拿着酒瓶,口中喃喃道:“好弟弟,再干杯!不醉不归!”个枕着手臂边痛哭流涕边说着梦话,嘴里只不停重复着哭喊着什“小扇子”。
最镇静那个人端端坐在桌前,直面森罗大殿,还是身锦衣华服,从发丝到穿着都和在祭坛上相比没有点多余凌乱。
或许是肩帔太过繁重,长舒两肘撑在椅子扶手上,交握着置于怀间,目光平静地看着自殿外走来二人,轻声开口道:“容苍,红羽。”
“君上!”红羽眼睛亮,抬脚便要奔过去:“您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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