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怜清迟疑,他皱起眉头问道:“怎?”
“没什。”怜清看着玄眧气呵成动作,不自然地错开目光,见对方副毫不在意样子,抿抿嘴,手拉开玄眧外衣,手慢慢探进去。
待掌心从胸口游走到玄眧腹中位置,怜清指尖有些发颤,耳朵后面也红片。手心隔着层聊胜于无里衣贴住玄眧,慢慢按揉着把那块地方捂热,期间二人相对无话,玄眧幽幽盯着怜清,后者扭头看地。
约摸半柱香时间,怜清掌心出点细汗,眼看这人面上绯红就要烧到眼下,玄眧顺势抓着身前胳膊轻轻扯,再朝内翻个身,怜清没有准备,被他拉倒在床,躺在枕上,眼前只剩玄眧铺散在枕黑发和个后脑勺。
胳膊被玄眧夹在手臂和肋间,怜清听得枕头那边徐徐说道:“舒服多。哥哥快睡吧。”
玄眧笑下:“自打最初见面起,哥哥便直说像个人,可是看哥哥模样,似乎也说不出像谁,莫不是下意识将当成你忘记那只妖怪?”
“休要胡说。”怜清板着脸道,“妖是妖,人是人,若你当真是他,怎会善恶不分?你以后也不要如此妄自菲薄。”
“可哥哥从未问过姓甚名谁。”玄眧把脸别向床榻内侧,“哪怕是这店中伙计,哥哥招呼人时都会问句名讳。只有,哥哥从未关心过。想来是早就做好要与拍两散准备。也是,店小二尚且来趟帝都就会打个照面,哥哥以后是皇家贵人,这辈子指不定要来多少趟。个无依无靠穷书生,日后能不能考取功名还不定,哪能奢望让哥哥把放在心上。”
玄眧没有再多言,只是眼神显而易见地黯淡下去,怜清看着这人眉眼间逐渐攀升悲切之意,只道自己又把人忧思郁症给引出来。
他前两日太忙,况且见这人就有种说不出熟悉感,加之满心都是对方伤势,又被口个“哥哥”地叫着,似乎总没什唤他名字时机,于是这事也就忘。若是现在立马上赶着问人名讳,似乎亡羊补牢心思又太明显些,时间哑口无言,悄悄朝床边走近两步,落座床沿,不自觉攥住被子,倾身过去小心问道:“你可还难受,要不要……再给你揉揉?”
靠在床头侧影微不可查地僵,而后轻轻叹口气:“好些,就是腹部总觉得有些凉,要是能拿什暖暖就好。”
怜清听完便要起身:“去给你拿热巾。”
玄眧将人把拉住,哭笑不得道:“拿热巾作甚?将衣服打湿,岂不更凉?”
“那……”
“就用手吧。”玄眧将腰封松开,“哥哥掌心总归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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