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东方渐白,第束日光照向东海,玄眧伏在长舒身上,如睡去般安静。
原本插在他发间手指随意地从下颌摸到玄眧脸庞,又顺着鼻梁和嘴唇路往下,摸到玄眧喉结。
再动,快碰到那个月牙状疤痕,长舒手被玄眧抓住。
“逆鳞?”
玄眧点头,吻吻长舒指尖,将长舒手稳稳按在逆鳞之上:“别人碰不得。
后者却慢慢低下头,埋到长舒颈间,起呜咽。
长舒怔,抬手摸摸玄眧头顶,声音有些疲惫,却不低沉:“怎哭?”
那边沉默半晌,开口时还带着些沉郁:“不知也是你劫。”玄眧啄口长舒后颈,将额头抵着那里,“若知晓,便是千刀万剐来逼,也不去找你。”
长舒眸光微凝,不知想到什:“都过去。”
“可你那时不过十七岁。”玄眧似乎又有些说不下去,“你该有顺遂平安生。该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活到白头,活到终老,再回天上。以为……能和你白头。”
头紧蹙,浴在清亮潭水中,浑身湿透,随着被玄眧动作漾起水波起伏,衣襟半敞,落到臂弯,胸前玄眧唇齿过处,渐现点点红痕。
长舒手指在玄眧颈间胡乱摸着,脸上还浮着层薄红,额上颈间贴着几缕湿发,眼角眉睫挂着水珠。
指尖触到身下人喉结下方位置,像被碰到什禁区,玄眧惩罚似愈发急促而用力。长舒承受不住,无意识地推搡几下,含糊不清呢喃着什,断断续续,又不说。只微张着嘴,呼吸沉重,面上神情叫人看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
迷蒙中被转个身,面对着潭壁,玄眧从后面箍住他,下进到极深位置。
长舒逃似挣扎瞬,面前是刺骨寒石,碰到,他便被凉意激得往后躲,躲便遂玄眧意。
有温热液体顺着长舒后颈流到水中。
“妖也好,神也罢。你十岁那年见你便想,往后你怎待,都要追着你,追到你生过完。你若能爱,便再好不过,若是不能,也不过是凡尘白驹过隙时日。只要能等到你,历多少光阴都不算浪费。”玄眧又停下来,过会儿方道,“可不知,朝行差踏错,让你往后朝而来每步,都走得那难过。”
长舒不再接话,转过去吻吻玄眧眼睛。
那日是东海二殿下自大婚之后,颓丧那久以来第次回自己寝宫睡觉。据目击人声称,二殿下回宫途中怀里还直抱着个人,拿袍子兜头挡得严严实实,只从衣摆下面隐隐约约露出双纤细白净玉足。
有好事者路跟过去守在殿前,想趁夜看看那美人是何模样,最后却是被殿中夜未停动静羞得悄然离去。
“玄眧……不……”
酸胀酥麻感觉似潮水波接波涌到下腹,他想叫他停下,实在不行慢点也好,开口却是变调声音,个字也说不利索。
长舒无力地朝后倒去,后脑下下点在玄眧肩上,却没刻安稳地停下来靠上去过。
他猝然在水里漫无目地伸手想抓住什,被玄眧牢牢擒住手腕,按在胸前,咬着牙声微弱呻吟过后便安静下来,没动静。
水波声止,长舒就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无声蹭蹭玄眧发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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