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酒局结束或者从哄闹音乐里出来,宋朗辉会有些空落和迷茫,他迷恋这种放纵和沉浸于其中快活,但他静下来想想,却也说不好这些是不是他真正想要。去酒吧事情和这些纷杂心绪他没跟陈琢提起过分毫,他找下戏和去酒吧路上空档给陈琢打电话,或者有时候忘就第二天解释说拍戏太忙,陈琢也没怀疑过,只是次次都提醒他好好休息,太
是圈住宋朗辉,面上若无其事地讲:“怎,你那个倍儿会读书小爱人,不是哥哥弟弟难道是姐姐妹妹啊?在床上穿女装给你操那种妹妹?”
宋朗辉不知道为什不太愿意在这种场合提到陈琢,更不喜欢庄飞予说关于陈琢胡话,但他不想坏气氛,就回句:“关你屁事,少他妈在那儿给碎嘴,你知道是你哥哥就行。”
庄飞予顺势倒进他怀里,趴在他大腿上开玩笑样仰头笑着问:“那好哥哥想不想操啊?”
宋朗辉没多想,只当庄飞予是玩笑开得没边儿下限也越来越低,他把庄飞予推开:“滚,睡你民族舞妹妹去。”
庄飞予偏偏不依不饶,也不恼宋朗辉推他这把,坐起来喝口酒继续问:“你怎不带你好学生也出来玩玩儿?是不是好学生到晚上都还得在家写作业?而且喝牛奶就要准时睡觉连上床也只能用固定姿势?说,他跟你上床时候是不是会背元素周期表?你使劲儿顶他就氢氦锂铍硼那种?”
带颜色笑话甚至是和另半床上事庄飞予那圈朋友讲起来都很稀松平常,宋朗辉自己都听过庄飞予那个最不着调朋友周流深讲和舞蹈学院女孩儿上床销魂滋味,甚至连如何事先让女孩用嘴给他带套、柔软身体如何折叠成各种常人难以想象姿势都讲清清楚楚,只差直接播放视频给大家看。周流深描述具体用词又下流,饭桌上有被他刺激得开始发情哥们儿直接拉过旁边女孩就开始吻,手也探进衣服里去。宋朗辉自己对男女之间那点事倒没什反应,这种时候也就喝口酒。
宋朗辉做听众时候不觉得刺耳,他不会说这些话也不赞同他们这做,但他理解这群人尺度。平时大家阵笑闹伴着点酒精下肚也就过去,但现在被调侃人换成陈琢,尤其是庄飞予而再再而三揪着说,宋朗辉十分厌恶,分钟不想再跟庄飞予多待下去。
他阿琢哪里是应该被放进这种对话里被下流揣测人呢?宋朗辉也没顾庄飞予面子,他忍又忍才没把拳头挥在庄飞予脸上,但桌子酒瓶和玻璃杯都被拂到地上,叮呤咣啷阵脆响。小半个场子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们这桌,宋朗辉步没停,只扔下句:“你他妈神经病。”
庄飞予当下没拦,等宋朗辉走出去还能笑着站起来冲着场子里都朝这边看好奇眼神举举杯。第二天早庄飞予就打电话给宋朗辉赔礼道歉,说:“知道那哥哥是你心尖尖上人,不是们这些人能随便开玩笑。等他回来定请你们俩吃饭。宋朗朗,你要为美人不要兄弟,也是很伤心。”
庄飞予难得姿态放低,又打出多年友谊这张牌,宋朗辉也就不好追究。电话里虽然没什好语气,冷两三天还是又重新开始天天去他酒吧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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