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门陈琢并没料到门外还站着庄飞予,庄飞予看到来开门陈琢脸色并不好,反而笑:“哎呀,没打扰们陈老师写作业吧?”
陈琢不喜欢这个人,但也尊重他是宋朗辉朋友,他把宋朗辉手臂驾到肩膀上想带他进屋,偏偏庄飞予抓住宋朗辉另只手臂不方。陈琢没说话,庄飞予也沉住气,就这僵持会儿,刚刚稍微清醒宋朗辉好像又醉过去,最后还是庄飞予先放手。
陈琢分多余表情没有,但到底维持基本礼貌讲句“麻烦你”,关上门带着宋朗辉进屋。
宋朗辉喝酒睡得沉,陈琢却是失眠大半宿。早上醒过来宋朗辉直嚷头痛,陈琢也不是爱钻研厨艺人,只能熬锅白粥,吃早饭时候问宋朗辉:“你最近就直跟着庄飞予天天喝酒?”
宋朗辉宿醉不适还很明显,揉着太阳穴说:“老林不是这学期不让拍戏吗,晚上也没什课,你又不在家,去小剧场吧也就个局外人。
视线往下点看到他大腿根中间把西装裤撑出块奇怪突起,庄飞予站在他旁边,小小声声讲:“保龄球。”
公共区域本来就吵,宋朗辉没听清楚,庄飞予贴近他,又解释:“小朋友后面塞只保龄球。”
宋朗辉倒没什别想法,只觉得还好没碰过庄飞予酒吧里运动设施。庄飞予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浮想联翩,问他:“是不是看血脉贲张?”
这是真没有,平心而论这个年轻人长得不错,虽然隔得远看不是特别清楚,偶尔光线扫过去也能看见他张媚红脸,但宋朗辉心头半点波澜没有。他思路衍生开想想,好像除陈琢,他也没对哪个同性有过特别感觉。
宋朗辉懒得理会庄飞予揣测,只想用句玩笑堵住他嘴:“是,不如今晚就找你来伺候。”
庄飞予玩笑开得比他大,笑得好像真十分愿意:“好啊,哪儿用你开口,毛遂自荐任凭你操。”
庄飞予向不要脸,宋朗辉都懒得再跟他瞎扯。
宋朗辉除喝酒也就只是在庄飞予搞来台古董游戏机前打超级玛丽。虽然在酒吧里打超级玛丽有点荒谬,但宋朗辉觉得总比自己在家要好玩。而且庄飞予场子热闹,不像他在家把电视声音开得老大也还是觉得冷清。他正经拒绝过好几次,于是他在时候庄飞予也不搞那些乱七八糟事,就陪着他喝酒,偶尔来两个圈内所谓投资人,庄飞予也都为他引荐。
宋朗辉本来就是为打发时间,顺便也积攒积攒圈子里人脉,他虽然内心对那些俗鄙投资人瞧不上,但面上是半分看不出来,他能维持笑脸和客气,兜里揣着钱那些哥们儿也愿意结识他,毕竟他们有只是快速累积资本,被人视为走狗屎运,bao发户,而宋朗辉宋公子,牛逼吹大那叫文艺世家。宋朗辉喝得不多,也不会待到太晚,差不多算准陈琢剧场排练结束就回家。宋朗辉知道陈琢跟庄飞予不对付也就跟陈琢没提过这件事,陈琢闻到酒味也只以为他晚上有同学聚会或者圈内应酬跟人吃饭喝点酒。
只有次喝得太多,庄飞予把他送回家,到家门口庄飞予在他身上动手动脚摸钥匙时候他才有点清醒意识,说句:“别瞎摸,敲门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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