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飞予吐个眼圈侧头看他眼:“只知道漂亮妹妹们穿是胸罩。”
总是打不通电话陈琢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痛过。
手机里快捷通话键还是宋朗辉当时设置。陈琢当时还问他:“你号码倒背如流,设置这个有什意义?”
宋朗辉捏他脸:“当然是证明在你心里排名,而且要是有危急时刻哪儿还来得及输11个数字,你得立刻能联系上。”
陈琢忍着痛,快捷拨号和完整号码来来回回拨,直拨到对面传来“您拨打电话已关机”。
“你连基本人情世故都处理不好,难道还不该担心你签约事情?”
人际确是陈琢短板,就像他刚刚在周流深面前不知变通。他以前向宋朗辉坦陈过弱点,现在却成为宋朗辉现在用来刺他刀。陈琢觉得自己陷入种可笑境地,其中最可笑是这把柄是他自己主动交出去。
陈琢没有再接话,话讲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意义。
餐饭吃得无滋无味,回到家里自然而然陷入冷战,也可能并不是没话讲,是怕这种情绪下说出话让彼此后悔。
两个人关系在短时间里频频陷入僵局,宋朗辉只能又寄托于酒。他要喝酒必须找个低调隐蔽去处,跟系里那帮同学约,总能碰上两个明里暗里谄媚讨好希望借他人脉。想来想去也还是只是庄飞予酒吧正合适。宋朗辉还算记得陈琢不喜欢庄飞予,于是哪怕现在陈琢不理他,他去庄飞予酒吧也坚持把庄飞予赶走自己打着超级玛丽喝酒。
陈琢在痛意里竟然还分神想,快捷通话键本身确没有任何意义。
他痛得流满脸泪水,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生理上痛,人怎可能为个根本不必要身体组织痛成这样?他最后尚且记得应该拨给120,或者说明明开始就该拨给120,有谁能比120更可靠呢?陈琢几乎是抖着声音说出地址,又提前步步挪到门口打开门,只怕自己在救护车来之前就痛得昏过去。
路上护士都在问他各种身体反应,又问他有没有亲友能够到医院,救护车鸣笛声和痛感
宋朗辉看着已经掉两条命超级玛丽又觉得自己在犯蠢,他做这些事,陈琢既不会知道也不会感动到。
庄飞予这几次倒是很有眼色地不再凑上来,但今晚有个大导演在场,庄飞予真心想要给他引荐,笑兮兮跟他说:“够意思吧?天天热脸贴你这冷屁股。郑导你也知道现在多难见,过去喝几杯,等你这拍戏禁令过难道还用不上郑导?”
郑志飞导演确是棵人人都想抱大树,庄飞予今天难得干件人事,宋朗辉起身去洗手间让庄飞予原地等他待会儿块儿去郑导包厢。
庄飞予就立在那儿抽烟,面上带笑,看不出来更深情绪。过没会儿吧台上宋朗辉留下来手机振动起来,庄飞予走过去,看到“阿琢”两个字,庄飞予没动,表情比之前冷几分。手机屏幕明明灭灭共响五次,第五次暗下去之后他嫌碍眼,直接抓过来按关机键。
宋朗辉回来时候庄飞予还是笑着抽烟,宋朗辉拿过桌上手机装进裤兜,被庄飞予带着去见郑导。他觉得今晚自己眼皮跳得厉害,就问庄飞予:“到底是左眼跳是凶兆还是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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