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来时候陈琢还盯着虾在想,演皇帝大概是没法儿体会这样傻里傻气快乐。
还是句“操”,比之前要拉更长。他叽里呱啦说大串,“操”变成句与句之间断句标志。
陈琢挂电话,去翻冰箱冷冻柜,今天晚餐在牛肉和虾仁之间选择虾仁。
宋朗辉拍摄进度安排紧,但也像个第次谈恋爱年轻人样,巴不得时时刻刻挤出时间和陈琢在起。有时候下午戏份和夜戏之间隔着几个小时,也要开车回家跟陈琢吃餐饭。
陈琢怕他来回奔波累又影响入戏感觉,劝他说:“时间紧你就在剧组凑合吧,在这儿又不会跑,又不是小朋友第次谈恋爱,哪里还用争分夺秒。”
宋朗辉不听:“别管,这是初恋啊。”
这好像也没什不对,只是初恋时间过长。
两个人都不喜欢旁人打扰,于是也没叫阿姨来打扫做饭,没有戏拍那个自然而然地负担起做饭活儿。陈琢虽然不像宋朗辉有那些花里胡哨手艺,但做出餐能吃饭也不是问题。
越南餐馆里香茅虾球太复杂,陈琢水平只够黄瓜炒虾仁。算好宋朗辉回来时间下锅,虾仁装好盘摆上餐桌,陈琢边等边想许明见电话里那番话。
“操,你们真分得开才怪。他妈早就看明白,宋朗朗多傲多牛逼个人,对着你就是傻逼。以前大家在楼上聚餐时候有时候你从学校过来晚,操,他非他妈得定给你留个香茅虾球,谁多吃个他跟谁急,操这不傻逼,个虾球也能入他眼?盯得死巴巴,就他妈个虾球也非得给你留着。”
宋朗辉喜欢陈琢在家等他感觉,有钥匙也坚持按门铃。许明见要是知道,只怕是又要骂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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