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在推动。
男老师亲吻贝斯额头,眼里闪烁着丑陋东西,他笑着问贝斯:“亲爱糖果,你喜欢老师吗?”
贝斯:喜欢你大爷!
贝斯挣扎着唾弃这张人渣脸,可像被谁禁锢在椅子上,动也动不,逼迫走着剧情。
“喜欢!”
变成幼年样子贝斯歪头。
这次好像和以往噩梦不样啊。
以往梦有这清晰吗?
小时候差点被猥亵记忆虽然可怕深刻,但他老爸老妈都是很负责家长。
他们带当时年幼贝斯及时看心理医生,还陪伴他睡在个床上两年之久,左右握住小小贝斯手,贝斯每次噩梦惊醒,他爸妈都会立刻醒来,轻声细语哄他。
可挂断电话后,男老师却压抑不住什般,激动喘着粗气,攥紧电话,削瘦手掌和脖颈上青筋凸起,脸颊却浮上层粉色。
他扫眼坐在椅子上乖巧可爱小男孩,用贪婪目光舔过小贝斯水润润眼睛,哭红眼角和鼻头。
男人苍白皮肤红更厉害,那上面几颗雀斑因此分外明显。
而贝斯视线从他裤子上略过,扯扯嘴角。
呵。
那是个雨天,天气黑压压雾蒙蒙,还时不时有雷声穿过云层闷响。
幼儿园里小朋友都被爸爸妈妈接走,只留下穿粉粉嫩嫩,小小只跟奶糖块小精灵似贝斯。
贝斯和老师待在贴满小朋友乱七八糟画作办公室,他坐在不适合自己身高椅子上,晃着穿小皮鞋脚丫。
温柔男老师正在跟他母亲讲电话。
电话里来自母亲玛丽女士嗓音透着焦急和歉意,每个字个叹息,贝斯都能重复。
家庭带来安全感和父母爱逐渐抹平伤疤,况且都过这久,最后次做这个噩梦,贝斯几乎只能隐约回忆起大致内容,像扶桌子、小雀斑、呼吸节奏表情等等细节简直太清晰。
清晰……嗯……
贝斯想半天想起起个词,叫刻意。
跟你在看恐怖电影,导演故意往能引人联想到鬼啊类场景拉镜头样。
而现在,贝斯就成那个被吓得要死要活倒霉男主角,变态男老师,就是邪恶可怕恶鬼!
真恶心。
如记忆中那样,急色幼儿园男老师飞快走到墙边打开所有灯,他锁办公室门,又走到窗边拉上窗帘,确保万无失。
掉头冲过来时候,因为兴奋,还差点踩到水彩笔摔倒,低骂着“该死”扶住桌子,然后踉跄着回到贝斯面前。
邪恶肮脏、而又无比虔诚脱掉小贝斯脚上鞋子,男人用死人样冰冷僵硬苍白手掌哆嗦着握住贝斯脚丫。
他那副瞳孔紧缩,鼻翼煽动,脸红脖子粗沉醉又充满欲望恶心样子,简直堪比吸违禁药。
因为他在幼年时期夜里,已经重复过无数遍……
这是个噩梦,贝斯面无表情想。
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忽然上秒还在约法尔怀里和雅诺对持,下秒就出现在童年阴影中,因为他好像失去中间那段记忆,宛如喝多后短片般。
不过贝斯没有想太久,温柔男老师和母亲通话已经结束。
那个男老师……他骗自己母亲,母亲还跟他说好几遍谢谢,谢谢他照顾只会哭泣、分外柔软漂亮小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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