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沐叹口气:“若是本官说这些还是打动不孔先生,那就再说最后桩罢,这禁地烈火不知何时能止,鬼魂诅咒也不知道什时候会停,现在府中还能控制,但您不帮,这些就会直扩散,凡人看不到它们,但是并不耽误它们侵入凡人身体,无知小童会觉得这漫天烟火很漂亮,百姓会围观,用不多久,这些沾染到人都会痛苦地死去。是真心请人帮忙,孔先生是明理人,望您济人之急。”
王朴和黄大仙都看过来。
孔捷听得直皱眉头,有些不耐烦道:“你去拿个法器过来,强点,小
还引好几道天雷下来,真是把们这些人全吓到。”
孔捷挑剔地与太常令对视,眼前男人应该只有二十三岁样子,很聪明,身段柔软,见微知著,从刚刚堆宣泄之言中听出孔捷在意是什,解释得十分讨巧又到位。
韩沐眯着眼睛对孔捷笑:“孔先生,别气公爷,他事情多,人也容易烦,平日对太常寺也从没有好脸色。”
既然他都这样说,孔捷也打开天窗:“不帮不完全因为他,是不能理解你们,周殷杀降,杀四十五万,你也是吃鬼神饭,也知道这些鬼魂死前备受折磨,你们不思超度,反要镇压,还对外面抹消他们,藏头露尾把法阵设在这里,这世上难道只要是事情做成功就有道理嚒?还有到底是谁给你出主意要把法阵摞在东都啊?这里这多人,国公府、武信侯府、皇宫皇城、这天下是少大河大湖山里海里吗?偷偷摸摸做这多事情,今日遭受反噬,你们纯属活该。”
韩沐沉默霎,没有生气,舔下下唇,直接应下:“是,们活该。”
但紧接着,他傲气地扬下头,问:“孔先生说完自己话,可以听听本官话吗?”
孔捷比个请手势。
韩沐:“开平三年,安平王、当时小唐侯骤逝,敌军三面来攻,陛下只能兵分三路应对,晋鲁燕地郑王,当时实力最强,是最有潜力与朝争天下,在谷口带列阵四十五万兵马,当时国公爷还不是国公爷,资历也远没有今日深厚,小唐侯丧期还未出,他就要上战场,手中兵马不足郑军三分之,陛下当年命令似乎只是命他虚张声势努力周旋,是天佑社稷,让成国公竟能危局里以少胜多,可当时情形非常危险,赵云遮也不是酒囊饭袋之徒,旦被他探明虚实,难保局面不会翻覆,所以才会有国公爷谷口先酒食招降,后又埋谷坑杀。”
“本官是奉鬼神,这伤阴鸷事情,本官也不敢说国公爷做得对,但大顺能得天下,没有这杀,可熬不过开平三年!谷口之战发生不久,陛下与娘娘亲去南昌府,求师傅做法开化,为国公爷祈福。镇压冤魂是师父想主意,因为天数有定,古来过万以上杀降者全都会在五年内丧命,无善终,可周殷不能死,这是陛下原话,’纵然成国公行事冷酷,可个国家若是没有个强有力守护者,更会招灾’……所以们太常寺直用最好东西供着他,你见禁地里法器吧?你见成国公手上手串吗?那姜黄色珠子是师父特意开光串联,那是佛祖眼睛。”
孔捷喉咙发干,时间竟不知说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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