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无比地肯定:“他来时候,焰心会开始抖动,缓缓分做两股。”
像是害怕惊破眼前人梦,孔捷轻柔地开口:“还不知他名字呢,他叫什名字啊?”
“唐放。”
国公爷眼神逐渐迷离,那刻,嘴角竟不自觉地笑下:“他叫唐放。”
“很好听。”
周殷又蹙下眉头。
孔捷看着他猝然缩眼睛,心中茫然地跟着痛,忍不住又说遍:“公爷,不论等会儿您看到什,您定要记清楚,那个人已经死,而不是回来,这世间再美再好人,逝去便逝去,不管你们曾经多天造地设,如今他都不再是你。您今夜就当是见他最后面,见完便为他安魂送别,可以嚒?”
周殷陷入沉默。
孔捷只感觉国公爷这沉默,持续好久好久:“……好。”声音低哑。
孔捷点点头,他要就是这个承诺。他弯下腰拉起国公爷手,拿出枚针扎破他手指,让血液滴在红烛上,然后点燃红烛,起身再将四周灯火全部熄灭。四周陷入片黑暗,只剩下折屏前这点点光,周身切似乎都陷入团迷雾,孔捷隔着烛火坐回到国公爷面前,轻缓地引导:“看着火焰,全神贯注地去想他,想曾经和他发生过事情,只要您发心真切,剩下来帮您。”
然可以拔地而起,他看着夸夸其谈孔捷只扔给他两个字:“多嘴。”
孔捷停下动作,无言地盯着他看。
周殷也瞥着他,表情冷静,但眼神锋利无比。
周翁有些无措地想说和两句,成国公却没有给他机会,直接道:“阿翁你出去,回煞不利生人。”
这便是拿他当外人往外赶。
孔捷真心实意地赞美着,只感觉眼前人忽然变得非常儒雅,非常柔和:“有什要对他说话吗?你可以对着烛火说。”
如果这世间真有魂魄……
周殷沉默好阵,许久才凝视着烛火,开口说:“这多年,你有没
孔捷有双星空样眼睛,此时烛光掩映,干净又透彻。
周殷遵循着他话做,注视火焰,整个人从紧绷逐渐放松:“如果他已经轮回呢?”
孔捷轻声说:“那您今夜会看见个小孩,您也会出现在今夜这孩子梦里。”
“会有明显显像吗?”
“会。”
老人讷讷地长两次嘴,无可奈何,只好低声退出去。孔捷坐在周殷对面,看着畏缩而去身影,门扉开合,心中未免起伏,嘴唇便动动,“这不干阿翁事情,是下午主动找他问问你忌讳,他没有别意思,只是害怕您真看见什,此后便沉溺其中拔不出来。”
可能国公爷自己并不害怕,甚至还很期盼,但是对于关心他人来说,他今日来是要来见他心头迷障:“这话定不是公爷爱听,可却是国公爷最该听,昨夜事情国公爷心里难过,想找些慰藉,看你是个明事理孩子,你帮阿翁哄哄他。”
周殷单手撑着头颅,修长食指中指不住地揉搓太阳穴,略显疲乏地看着孔捷,道:“不要再节外生枝,好嚒?”
孔捷:……
孔捷:“好。既然如此那规矩也要提前跟公爷讲清楚,可以为您却心愿,但只能为您做这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