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嫂送个礼物吧?”
小唐侯也没有什别招,回家跟周殷商量:“以大哥名义送,看大哥现在忙得抽不开身也弄不这些。”
周殷换寝衣正在扫被褥上
泰皇十七年,他们入主中都后,家人住在顺王府,晚上时常聚在起说话,有次大嫂在妆台另侧画眉,见他们议事暂告段落,随口问句:“这妆面怎样?”
“像皇后。”
唐放脱口而出。
整个屋子静霎。
不想此时周殷亦跟句:“像皇后。”
唐放举杯:“大哥辛苦,为江山社稷晚上还要以身相许。”
唐耿笑骂:“你这臭小子……”
酒过三巡,顺高祖说遭,终于按捺不住,对唐放说起后宫情况,说皇后最近总是偷偷出宫,出没烟花柳巷。
唐放警觉:“有谁对大哥你说什?”
唐耿:“没有。”
亲随去吧,自顾自走过来,用力打周殷拳:“好不容易回来,就知道教训!”
周殷任他打,揽臂抓住他,把人整个抱到自己身前:“是不在家你就乱搞,你喜欢鹰,去学学怎训,来年开春给你亲手训只,好不好?”
小唐侯憋气鼓着脸,下下点他胸口:“安平王府詹事周殷,投主所好,意图送贿,罚暂押大理寺,其罪容吏部斟酌。”
周殷怔,抱着唐放没能忍住,哈哈哈哈地笑弯腰。
后来开春,国公爷还真讨只雏鹰,亲自去训,只不过鹰不是那好训,国公爷训出来那只会不会侦查敌情不知道,但是它固执地把主人当伴侣,看到国公爷走近便拍翅膀,用喙对他通乱亲,把小唐侯则当竞争对手和情敌,见面就咬,还会为争宠跟他干架。
宋义华很美,但是美只是她最小优点。
唐耿竟也没有阻止这两句大逆不道话,俯身走至宋义华身后,按住她肩膀,字字清晰:
“夫人,来日会送顶凤冠给你。”
镜中宋义华闻言亦抬起眼睫,目光清澈而郑重:“那妾身祝夫君,早得天下。”
可这世上怪异之事就在于,大哥明明做皇帝,却反而不能为大嫂人相守。
唐放:“那你怎知道?”
高祖皇帝长叹:“她偷穿旧衣,衣服上有烟熏水粉味道。”
唐放:……
他哥看着他弟,怅然道:“你大嫂什都好,就是不依赖。”
这是大实话,小唐侯无法反驳,只好低头抿酒。
小唐侯最后忍无可忍,大怒:“你这是养什鬼东西!拿走拿走!别在家里养!”
开平二年秋,天下最终逐鹿势力逐步显现。
在唐放看来,前期造反人呜呜泱泱,大多脑子不都太好使,要爱半途而废,要没有条理,整篓撒油,遍地捡芝麻,可是发展到后期,大浪淘沙,真金火炼,各地势力已经开始逐渐分明,有本事人存活下来,竞争也逐渐转为白炙。
小唐侯亲自走遭西南,西南传檄而定,大顺此时已身跨关中、河东、巴蜀,中都换防时候,唐放晚上在宫里和大哥喝酒,他哥有些怅惘,说到最近时局还有新纳李癸妹妹,小姑娘太粘人,搞得人力不从心。
唐放在前线听说这件事,现在局面越来越紧张,大哥为周旋北方和各政权势力,确是不得不收些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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