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冷声问,他和阿聘在外从来谨守本分,从未说过句不该说。
唐放烦躁地啧声,“不是你们说什,”他绷着脚背踢下城门边角石子:“是人感情是有实质,看到东西和你看到不同,恨和诅咒是刀,个人被恨得越多,他身上看不见伤痕便越多,恨他人每靠近他分,他身上伤痕便深分,但个人如果喜欢你深爱你,你身上便套着层保护层,她越靠近你,那层保护力量便越强大。”
这人间恩仇都很隐蔽,连谷口镇村民都知道杀猪要晚上杀,但这些恩怨情仇在唐放看来就如透明般,谁浑身带伤,谁命里带福,他眼便能看穿。唐放又酸又气又不高兴地说:“公主没跟说过什,但她跟你说话那次,你身上套那层喜欢就跟开光似,险些闪瞎眼。”
够?可以嚒?
臭小子骗家小姑娘还在这里卖乖!
说过,如果他需要您开导,您会开导他!”
陈英脸色很差,像几日几夜没睡过觉般,国公培养出来人基本都是和他是个路子,认真负责得要命,轻伤不下火线,这人为喀尔喀案子还有最近城防调整已经连轴转几十个时辰,个吃饱喝足人还在这里挤兑他。
唐放无奈,侧过身不去看陈英,后背抵住门墙,压低声音:“问吧,要说什。”
“公主……”
陈英会意,垂下目光,亦含着嘶哑声音:“和公主事情你是怎知道?是她对你说过什?”
唐放气得鼻子都要歪,也不管这话说完陈英会是什滋味,远远看见申喜公公颠着小脚快步走过来,他下意识地回头朝着通政司典簿颔首,然后像怕陈英似,迎上申公公,赶紧跑。
这人真是魔怔,那日地窖里阴间婚礼非但没有吓跑他,他反而还要深究。
唐放平板道:“公主没有对说过你。”
陈英不信:“那……”
唐放打断:“是在北市长桥见过你们说话。”
陈英知道他说是哪次,阿聘入东都后很少出门,他当时还以为是孔捷拐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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