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捷也不知道该怎办,只好抱怨:“今天早上就跟你说去太常寺问问问问,要去城防衙门陈英那里问问,兴许能问到什线索呢,你不去,非要睡懒觉,这个时候才知道着急。”
小唐侯鼻子要歪:“你不要气啊,小心给你关禁闭!”
小孔捷哼声,“那你明天去不去啊,国公今夜要是真不找你,你打算怎办啊?”
小唐侯烦躁:“不去不去,丢不丢人啊!他今晚肯定找!”
第二日,秋光明媚。
盏茶,炷香,三刻,半个时辰……
绫帖迟迟没有反应,小唐侯要开始焦灼,心里小孩都要看困,他打个小小哈欠:“这要等到什时候啊?”
唐放看着毫无动静绫帖,皱眉:“这不合理啊。”
小孔捷:“要不你就主动跟他说话呗,早说早。”
小唐侯严肃拒绝:“原来那张被霍塔拿走,这三张是块显形,主动说话岂不是让秃头观摩和周殷是怎说话?”
寂静夜里,小唐侯坐在块窄窄长生帖面前严阵以待,维持着同个姿势动不动。
这张备用长生帖有点小,毕竟当初小唐侯裁布时候只为给自己打个备用以防万,厚此薄彼得十分明显,没想到这个“万”还真出现——若打个不恰当比方,这三块长生帖前两块抖开都是天家圣旨大小,那这第三块就是上朝时举着笏板大小,若是国公心血来潮再传块桃花糕,唐放估计大点都包不过来,这第三块作用也就是够藏在袖子里打个小抄,写写字,真是越看越可怜。
但他还是很郑重地等着,盯着这雪白凌布好像等会儿里面就要长出花来,小孔捷最开始还不想不敢打扰,但是看他维持个姿势迟迟不动后,他不解且小心地开口:“殿、殿下,您等什呐?”
“嘘,别打扰。”
小唐侯满脸严肃,“在等着他跟说话呢。”
小唐侯脸阴沉地站在太常寺大门外。
孔捷这个小乌鸦嘴,周殷真还夜没找他,弄得唐放宿时睡时醒,时恐时惊,而在这份惊恐催促下,他特意起个大早,强撑出满脸波澜不兴,挂着俩眼圈神在在地去太常寺问询坷尔喀赃物收缴情况。
“孔先生是贵客,有事您尽管说……长官啊,他
小孔捷:……
小孔捷悠悠道:“可国公若主动找你说话不还是能被人看到嚒?这有什不样?”
小唐侯焦躁:“这怎能样?你说是安慰周殷重要还是怕人看重要?”
小孔捷:……
小唐侯这个逻辑,他竟然无法反驳。
小孔捷问:“可你怎知道国公今晚会找你呢?”
小唐侯不耐烦地打断他:“嗨呀别吵,你等着罢。”
小唐侯很解周殷。刚刚在长秋宫外,周殷露出欲言又止表情,他知道他定是还有话想说,“孔捷”不方便听,但是“唐放”方便啊。
唐放记得他们前世遇到这种问题时候,他俩总是要卷在被窝里唠半天,并且按照他们行事习惯,分析完问题他们会把解决方案也条龙聊出来,三日内展开第步行动,成功就好好犒劳对方——他和周殷无事不可谈,兄嫂吵架这种事他们肯定是要聊。
小唐侯自信满满地看着长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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