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开场白,沈初手指颤,好想把那张狼嘴给撕烂。
“你前几天跟白绯说那事…”季泽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你说不关事事…”
他说云里雾里,沈初却心领神会懂——季泽在说他爸事。
大尾巴狼揉揉鼻子,“对不起啊。”
“你有病?跟道什歉?”沈初眉头紧皱。
沈初脑子里刚想完,季泽立刻就把头转回来,“你只兔子手劲怎这大?怎练?教教呗。”
“你能闭嘴吗?”沈初把手臂搭在走廊露台上,“不说话能死吗?”
“死是死不,不过急。”季泽说得真情实感,“再说咱俩在这站着也是站着,不说说话多无聊啊。”
季泽说完,往沈初身边跨步,两个男生手臂几乎要贴在起,离得极近。
“你是有什毛病吗?”沈初往旁边挪挪,“离远点。”
晚上九点二十三分,季泽和沈初被在走廊上巡视年级主任整整骂半个多小时,这才被放回自己教室门口罚站。
“早写作业,屁事没有。”季泽把手摊,看着沈初很是无奈,“你就不能听话点吗?”
沈初眉头皱,紧接着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再说遍?”
季泽抬头望天,“今天月亮真美。”
沈初烦躁地抓把自己头发,“美个几把。”
下有层薄茧。
季泽手劲不小,但想要完全箍着沈初还真得使点力气。
两人你来往拉扯片刻,最后还是季泽技高筹,紧紧锁住沈初两只手腕,动都动不。
“放手。”沈初脸色阴沉,十分危险。
“不嘛~”季泽回他个贱兮兮笑。
“提前道个歉呗。”季泽闭眼胡扯,嘴歪理,“以后万你以后又生气,就想想已经道过歉。”
沈初满嘴脏话不知道先说哪句,“滚。”
“发现你嘴挺笨,不是让滚就是让闭嘴,实在说不就直接动手。”季泽拉拉沈初短袖袖口,笑着凑过去,“你是不是没话说啊?”
沈初:“……”
他是没话说,他
“哎,同桌。”季泽又跟上去,“咱俩都肩并肩坐着快星期,还害羞什?”
谁他妈害羞?!
沈初看着季泽脑袋,恨不得把它给拧下来扔楼下去。
两个人话题似乎又中断。
“哎,说…”季泽又开口。
他头发有些天没去剪,明天看心情去推个光瓢,想想还有点冻脑袋。
两个人并肩站在走廊上,个倚着护栏,个看着天空,怎看都不像是罚站。
这几天连着大晴天,每晚月亮都亮得跟探照灯似。
沈初看着季泽仰头盯着月亮看,心道这傻狗突然不说话,难不成要对着满月变身狼人吧?
“哎,说…”
沈初只觉得自己头顶炸朵橙色蘑菇云,抬脚就踹上季泽椅子。
而季泽坐椅子向不老实,不是前腿翘着就是后腿翘着。沈初这突如其来踹在他意料之外,让他瞬间失平衡。
“哎操!”季泽立刻撒手。
然而人在即将摔倒时候,般都会下意识抓住身边东西。而季泽左手边是走道,右手边,也就只剩个沈初。
于是只听“哐当”声巨响,季泽带着沈初起,在教室后面摔个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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