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尾巴呢?”季泽问,“尾巴也行啊!”
“也不会。”沈初无情拒绝。
“那你会什?”季泽道。
“什
沈初找块树下阴凉地,也不管干不干净,坐下就打个哈欠。
“又困?”季泽坐在他身边,“昨天通宵打游戏?”
沈初“嗯”声往季泽身边挪挪,“靠下。”
大概是大巴车上靠得比较舒服,沈初背靠着树干,往季泽肩头歪,舒服地伸个懒腰。
耳边是同学打闹声,群疯不够少年抱成团,哈哈大笑。
沈初听这话觉得有点奇怪,“说就像你不喜欢女似。”
季泽咽口泡面,差点没把他噎死。
“是说他们怎都喜欢白绯。”季泽连忙岔开话题,“付明清高就追着白绯跑,方恒要是跟他争,难搞。”
沈初斜季泽眼,“跟说干什?”
季泽举起叉子,露出抹官方笑容,“个是你哥们,个是哥们,他俩争他俩,咱俩好咱俩,您看成吗?”
虽然害怕,但是听话。
付明清弯腰拿起地上破桶,拉着白绯手腕转身就走。
“你干什?!”方恒大步追上去。
“没事。”季泽拦住他,“付明清带她去换桶-
中午时分,沈初没带午饭,荒郊野外只有家小卖部,沈初和季泽人捧桶泡面,肩并肩坐在黄泥路边石头上边吃边说。
在喉咙里,“你被欺负为什不跟说?”
“还在这干嘛?道完歉就滚。”付明清压制着愤怒,整个人显得阴鸷可怖。
他离那个女生极近,把人吓得身子发抖,膝盖软跪在地上。
就在此时,季泽推开付明清,挡在那个女生身前,“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用吼?”
付明清后退步,看眼眼泪汪汪白绯,“谁再欺负白绯,最好别让知道,不然下次,男女样打。”
季泽抬手,摸摸沈初头发。
有些硬,但不扎手。
“摸狗呢?”沈初突然开口,“起开。”
季泽连忙收回手,顿顿,又觉得自己挺憋屈,“昨天尾巴都给你摸,你不给摸兔耳朵就算,连头发也不给摸。”
“摸个屁兔耳朵。”沈初眯缝着眼睛,“不会把耳朵单独恢复成本体。”
沈初把吃完泡面盖戳,“你事挺多。”
季泽“啧”声,“为什啊?”
还他妈不是为眼前这个大兔子?!
沈初突然笑起来,“行。”-
吃完午饭,两点日头正毒,同学们在规定区域内追逐打闹。
趁着方恒不在,季泽偷偷向沈初打听,“大袋鼠是不是对白绯有意思?”
沈初嗦口面,“不知道。”
“他们怎都喜欢这个小姑娘啊。”季泽郁闷道。
“你不也喜欢吗?”沈初随口接话。
“不喜欢。”季泽立刻解释清楚,“不喜欢小姑娘。”
周围片唏嘘,只剩下女生低低哭声。
白绯捂住自己脸,呜呜地哭,“又是这样…”
以保护名义,次又次给她树敌。食草动物不敢靠近她,食肉动物她不敢靠近,每天都是孤零零个人,就像是被全班孤立。
“给过来!”付明清对着白绯大声道。
白绯跟个小刺猬似,缩手缩脚挪到付明清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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