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说话,也没不搭理,就用个单音节词结束两人之间对话。
季泽握着笔五指松松,随后又抓紧些。
想说些什,但是又觉得沈初不太想跟自己说话。
大兔子拿出自己化学书,扇风似翻到前几天学那课,低头在自己桌洞里掏半天,没找到笔。
正烦着呢,只黑
沈初抱抱他,分秒他都努力记着,不敢浪费。
没有目接近,大概是因为不敢想。
季泽看着对话框上沈初名字,犹豫再三,还是把手机关掉。
沈初已经觉得自己在让着他,再这样下去,总有天会发现自己这个“让”源自于心底那份压抑不住悸动。
他喜欢沈初,想让他心里只有自己那种喜欢-
像是滴水珠落在烧发红锻铁上,随着“呲啦”声,水蒸气升腾,切都没有发生。
季泽垂眸,自嘲地笑笑:“自己都没想过,脾气竟然能这好。”-
晚上七点四十,季泽收拾收拾准备去上晚自习。
沈初寝室锁着门,教室里也没见他们四个。
八点钟,教室里人来没来三分之,季泽掏出手机,想给沈初发个信息。
“有只鹦鹉,”马堂剥着香蕉,慢条斯理道,“上次你来之后,他说他晚上做噩梦。”
季泽无语:“千错万错食肉动物错。”
马堂抬眸:“又吵架?”
季泽咬掉最后口香蕉,狼瞳在将黑未黑霞光中泛着点点深蓝。
少年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像是笑习惯,突然这样面无表情,反而有些觉得嘴角僵硬。
下来,因为高二高三住宿问题,他们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季泽几步跟上去,拉住沈初手:“跟你道歉,说话不过脑子。”
沈初把手抽出来,皱眉道:“你不要拉手。”
季泽手停在空中,修长手指蜷着,然后缓缓地收回来。
“这事是敏感,你不用跟道歉。”
晚上八点半,狗腿子据说要来查岗。
班里逃半人在几分钟内全部回来。
沈初身上带着淡淡烟味,头发还带着被耳机压塌印子。
“去网吧?”季泽侧过脸问道。
沈初微微喘着,抬手抓抓自己头发:“嗯。”
字都在对话框里打好,他想想,又删掉。
季泽没想着刻意去“让”沈初,他甚至没有刻意去做任何事情。
就像吃饭要咽下,下雨要撑伞样。
沈初不开心要哄着,沈初生气要道歉。
沈初对他笑笑,他就开心。
“很可怕?”季泽声音低沉,再配上他明暗不辨脸,让人有点脊背生凉。
马堂笑笑:“没觉得。”
“可是他们都觉得。”季泽手指用力,把香蕉皮捏得软烂。
“沈初没觉得。”马堂说。
季泽微愣,周身戾气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瞬间消散。
沈初那只被季泽拉过手在外套口袋里握成拳头,犹豫片刻,问出直都想问问题。
“你是不是…在让着?”-
“操,当时差点没吓死过去。”季泽拿根香蕉,在马堂寝室吧唧吧唧地吃着。
“到阳台去。”马堂自己也掰根,推着季泽去阳台。
“你们寝室都是人,还怕啊?”季泽不情不愿靠在阳台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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