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微弓腰,右手按上水龙头拧紧。
他抬起另只手,抹去脸上多余水珠。
少年乌黑眼睫被水浸过,衬着白皙皮肤,显得越发冷冽锋利。
季泽喉结上下滚,依稀记起初次与沈初相遇那天。
巷子里少年凶戾冰冷,就像捧清冽泉浇在季泽这块烧红烙铁上,“呲啦”声,蒸腾起大片水雾,把季泽拢在其中,看不清方向。
摸为挠,重重地在自己脸上抓两下。
“你说这还没到夏天呢,们寝室就有蚊子,”季泽笑得尴尬,“把脸上叮个包,还有点痒哈哈哈…”
沈初漱口完毕,把牙刷放在水龙头下面冲冲:“是吗?”
他不是真在问季泽是不是,也不是在怀疑这种小事。
这个“是吗”更像是沈初没话找话随口问。
“哦,这个你说,”沈初直起身子,状似不经意道,“开始还以为对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兔子终于开窍,感情转折好难写,纠结天才纠结出这点。
你们想看什小剧场评论里可以说,合适就写放作者有话说里。
今天就不双更,各位晚安。
然而季泽心里有鬼,被这句反问问得虚汗直冒。
“是啊哈哈哈哈哈叮红都…”他又胡乱扯几句,飞快换话题,企图转移沈初注意力。
“酒品不好,喝醉爱闹腾,”季泽手指点在水池边缘,心里有些忐忑,“没干什傻逼事吧?”
狼崽子笑得天真无邪,沈初想起昨天那句不明不白醉话,也没在他面前提:“没有。”
“哦,那就好,”季泽就着水流,随手搓几把脸,“以前喝醉还抱着马堂说喜欢他呢,哈哈哈哈哈哈就爱胡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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