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季泽:完完完沈初要不跟好这辈子都完…
沈初:他竟然rua耳朵,要把季泽尾巴撸秃撸秃撸秃撸秃…
想摸摸耳朵,从耳廓摸到耳垂那种;
想拉拉小手,掌心相贴十指紧扣那种;
想抱抱兔子,搂着背箍着腰往死里勒那种。
季泽满脑子黄色废料,看着沈初因为吹热水而微微嘟起来唇瓣,只觉得自己脑海里又“哐当”声,从天而降新批废料,比之前那些更黄更猛更凶残。
想啃沈初嘴巴,纠缠撕扯吸允出血那种。
双层保温玻璃杯,粉色塑料防漏橡胶盖看上去质量不错。
杯身印只挎着篮子采蘑菇小兔子,花花绿绿颜色,看就是小姑娘用。
“兔子不能吃蘑菇,”沈初抓得重点有点偏,“会死。”
季泽唇角上扬,就快咧到耳根。
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几板药片,当着沈初面“咔咔咔”抠三四片下来往他眼前递:“吃。”
“感觉你脑子都快被你擤出来。”季泽看着桌上那小山似卫生纸,语气诚恳。
“滚。”沈初吸吸自己不透气鼻子,说话声音带着浓浓鼻音。
听起来软趴趴,跟撒娇样。
季泽捏捏沈初小手:“你这硬扛着不行,得多喝热水。”
沈初堵着鼻子,闷闷道:“哪有热水喝?”
自己手机,看到季泽发来信息。
季泽:ruaruaruarua…
后面跟着只被疯狂rua耳朵小兔子动图。
沈初额角,bao起青筋。
这他妈是□□裸挑衅。
“你这是…什眼神?”沈初转过脸,隐约觉得脊背生凉。
“没…”季泽把火烧般脸贴上冰凉课桌,两只手臂举着,抱住自己脑袋,“刚才,返祖。”
“嗯?”沈初不解。
“狼…”季泽出声艰难,憋个字,然后没音。
他大概,禽兽。
沈初眼底带着笑意,拿过玻璃杯把瓶盖拧开。他捡过季泽手心药片,扔进嘴里,吹吹杯子里热水,小小喝口。
季泽单手托腮,像老妈子样笑盈盈地看着沈初:“吃药鼻子就不堵,热水多喝点,没再给你去接。”
沈初双手拢着粉色玻璃杯,抿抿唇,乖巧点头。
草草草,真可爱。
季泽手掌盖住自己口鼻,企图遮盖自己快要按耐不住喜欢。
季泽沉默片刻:“等着。”
于是当天下午,季泽把装开水双层玻璃杯放在沈初面前。
“你哪来热水?”沈初问。
“办公室什都有。”季泽得意道。
沈初诧异地笑下,拿过玻璃杯放在眼前来来回回看好几遍。
沈初:你给等着,微笑#
别让抓着你尾巴,不然老子毛能给你撸秃-
场秋雨,气温骤降。
班里不少人仗着自己年轻气盛打死不加衣服,结果个两个全部吸溜着清水鼻涕被天气教做人。
沈初是其中之,每天靠着包抽纸艰难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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