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
失策。
“你别用这大劲…”季泽仰起下巴,脑后发丝擦着墙壁。他咬着牙,手掌扣着沈初手腕,重重地喘,“这光天化日…”
都他妈□□点,光天化个屁日。
不就被抓把老二,至于喘成这样?眉头皱着,颈线拉得老长,喉结发颤,叫嚣着让人去咬。
根本不是自己梦得离谱,那他妈根本就是季泽本色出演。
小狼狗,藏挺深,不来次真枪实战,还不知道季泽有这面。
“兔子时间挺长,看来传闻有误。”季泽扔卫生纸,又抽几张,“给你擦擦?”
“滚。”沈初抬手拿过那几张纸,手伸进被子里。
空气中隐约有着股腥膻味,是令人脸红心跳暧昧。
沈初炸起身兔毛,在被窝里挣扎几下后被亲老实。
“比如刚才,你让滚也不能滚,”季泽顿下,咬住沈初下唇,“那是不是就能把你那些话,理解成…欲迎还拒?”沈初喘口气就准备骂人,季泽堵上他嘴,又亲好会儿:“话说刚才你往身上蹭什呢?现在消下去?”
沈初:“……”
他错,傻逼土狗骨子是狼,改不掉。
“听说兔子三秒钟,”季泽微凉手钻进被子里,顺着沈初胸口腰腹路往下,“试试?”-
里缩:“麻烦。”
他觉得自己今天话特别多,噼里啪啦说个没完。
反而是季泽,平日里话多要死,现在却是几个字几个字地嘣给他。
自己男朋友喜欢胡思乱想,不跟季泽说清楚,时间长他估计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还是狼呢,怂得跟条狗似。
沈初吞口唾沫,没忍住掀开被子坐起身,按着季泽肩膀狠狠吻下去。
你发发,公平公正,这回轮到沈初擦手。
季泽满面潮红坐在床边,脊背贴着墙壁,仰头长长舒口气。
余韵还未散尽,燃着丝丝缕缕快感,要人命。
感觉他比大,沈初心里有点
“这个滚是让滚还是不让滚呢?”季泽笑着去玩沈初头发,“还是让再来次,粗,bao点?”
沈初偏过脑袋,不跟他对着骚:“你那只手别碰脸。”
“自己还嫌自己脏啊?”季泽把手故意往沈初脸跟前凑,惹得大兔子面红耳赤,连连躲闪。
下秒,脸坏笑季泽脸上僵。
沈初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把抓住季泽要害:“治不你是吗?”
“季泽操/你妈。”沈初仰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条死鱼般虚脱没有力气。
季泽抽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手指。
“你他妈就死变态,”沈初继续骂道,“操/你妈。”
抓着他,咬着他,不给他发泄,还逼着自己叫他名字。
沈初想起自己做那几场春梦,觉得自己之前判断失误。
“那你以后让滚,都不滚?”季泽低头抵着沈初鼻尖,笑得荡漾,“你让别碰你,得使劲碰意思?”
沈初:“……”
这人自己瞎几把理解什呢?
“这种东西要分场合,你自己不会判断?”沈初说完有点心虚,毕竟他说那些话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季泽听话还是不听。
“比如呢?”季泽唇重重落下,不老实舌头重新闯入沈初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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