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满脸通红：“是。”
季泽张
张嘴，想说什
又重新合上。
他像是太过诧异，导致现在都还有些反应迟钝。
“要关门，你们还不回寝室去？！”宿管阿姨从门口
保卫室里伸出个头来。
“
们请假。”沈初说罢，直接把季泽扯出宿舍楼。
两人
个跑个追，赶在十点前进寝室大门。
季泽捞着沈初小腿，无辜道：“总是用手打也疼，换尺子打不行吗？”
沈初听他放屁：“知道你什意思。”
季泽装傻：“还有别意思？怎不知道？”
沈初懒得跟他废话，把抓住狼崽子衣领：“说，咱们做吧？”
“…可能会惹你生气。”沈初慢吞吞地跟在季泽身后，被他牵着往前走。
季泽无语：“那你不能不惹生气吗？”
“脾气差，”沈初承认，“迟早会惹你生气。”
季泽沉默几秒，伸出手在沈初屁股上打巴掌。
沈初瞬间瞪圆眼睛，有要抬脚踹人冲动。
季泽拉着沈初手，跟着他起出教室。
“别想着惹生气，”季泽低头走着楼梯，“哄不好。”
沈初心上颤，没敢说话。
“你想干什最好都跟说说，”季泽捏捏沈初手指，“不然真会生气。”
沈初“呃”声：“没想干什。”
点心虚，不敢看季泽眼睛，“你会跟断吗？”
话音刚落，他后腰被人轻轻拍。季泽语气不善：“你说呢？”
沈初笑笑：“那你生气，不理怎办？”
“你要做什会惹生气？”季泽问。
“也没什…”沈初嘟囔道，“就是有点害怕，以防万。”
“你还没满十八岁呢，”季泽被沈初拉着，走
季泽脑袋瞬间卡壳：“嗯？”
“做不做？”沈初耳尖血红，硬撑着把话说出来，“趁现在宿舍门还没关，出去。”
季泽那向聪明小脑瓜似乎是上绣，神经链条拉扯，发出“咯吱咯吱”声音。
“身份证带吧？”沈初拉着季泽手闷头就往外走，“快点。”
两人走到大门口，季泽连忙刹住脚：“你说那个意思是想那个意思吗？”
“先用手打巴掌，”季泽心虚地横跨步拉开距离，“惹生气再用别打。”
沈初皱着眉，似乎没能理解。
“比如…”季泽拍拍自己胯骨，“用这个。”
沈初：“……”
他刚才忍住没有踹脚抬起来，对着米开外季泽直接上腿招呼。
“很久没有生气，”季泽走下最后层楼梯，回头看向沈初。像是提前给他打针预防针，半认真半开玩笑道，“脾气好人生起气来，般都很严重。”
沈初站在最后层台阶上，手还被季泽拉着装进衣兜里。
“为什是呢？”沈初问，“哪里好？”
季泽反映片刻才明白沈初问是什。
“你哪里不好？”季泽把沈初拉下楼梯。
“把自己脱光躺被窝里，”季泽咬着他耳朵小声道，“就不生气。”
季泽又补充道：“最好也别全光，脑袋上戴个兔耳朵什也是可以。”
沈初：“……”
他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不说，”沈初站起身，“回寝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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