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鬼就在他面前隔空抓着他，被雾气包裹
面容仿佛深不见底黑洞，南灯很害怕，张口几乎发不出声音。
片刻后，雾鬼似乎发现南灯身上没有印记残留痕迹，转而看向挂在他衣摆上兔子头。
他沉默
几秒：“这是什
东西？”
他抬起另
只手，隔空抓住兔子头。
兔子头死死咬住南灯衣摆，但敌不过雾鬼力气，衣摆角布料硬生生被撕下。
兔子头摇摇耳朵，看起来状态如常，并未受到影响。
南灯稍稍放心，假装倒地，并带着兔子头往出口方向挪。
黑烟尽数被雾鬼吸收，他仰头享受，周身雾气突然凝固瞬。
“怎……有不听话？”
雾鬼转过头，他视线所及之处，倒在地上鬼慌忙让开。
“你好臭，滚远点！”
南灯不敢抬头，悄悄挪动位置。
“噼啪——”
地洞中央上方空间裂开道缝隙，浓稠雾气向下倾倒。
众鬼惶恐，纷纷向后退。
兔子头无声眨眼，表示记住。
突然间，它侧耳朵上黑色印记发出亮光。
南灯愣神，他手里正捧着兔子头，与它起瞬间消失在原地。
当他再睁开眼，看清身边景象，心里沉下去。
印记生效，将兔子头和南灯传送到熟悉地洞。
南灯原本是要去找连译。
他实在没有别去处，身为只鬼，总不能不去寻找食物。
说不定他多去几次，让连译身上牢牢沾染自己气息，就能吃到他。
黑猫天亮时依然找过来，要和南灯起休息，临近天黑才匆匆离开。
南灯独自前往熟悉方向，边在沿途寻找合适物品。
雾鬼将它
最角落南灯感到背后凉，试图逃走动作也停住。
他趴在地上装作爬不起来，身体却骤然腾空，朝雾鬼方向飞去。
兔子头咬住他衣摆，也被同带到地洞中央。
“你不知道……”雾鬼低沉声音在地洞内显得十分可怖，“不带食物回来下场吗？”
南灯动弹不得，身体在半空中翻转。
雾气凝聚成模糊人形，低沉声音响起：“都吃饱？”
他抬手，众鬼身上印记发亮，和上次样被迫张口吐出大团黑烟。
兔子头也从衣兜里飘出来，在空中转个圈，又平稳落地，没有吐出任何东西。
它耳朵上印记也随之消失，代表已经失效。
南灯声音压得极低：“疼不疼？”
狭窄阴暗空间里，陆陆续续挤满各种鬼魂，数量竟然比南灯上次见到还更多。
糟……
自己这几天无所获，兔子头吃下树叶和小纸人不知道能不能算是食物……
南灯把兔子头塞进衣兜，努力挤到地洞边缘，寻找上次出口。
“谁踩
？”
虽然他不知道每次放在门口东西，有没有被连译拿走，总之能用方法都得试下。
郊外空无人，兔子头昨晚吃饱，今天心情很不错，主动在路边草丛里蹦跶，帮助南灯寻找目标。
很快它叼着根黑色羽毛钻出来，献宝似交给南灯。
羽毛有巴掌长，不知来自哪种鸟类，南灯翻看阵，觉得也不错，于是装进衣兜里。
他弯腰抱起兔子头，严肃道：“今天不许再乱跑，也不许随便吃别人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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