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灯边打个大大哈欠,紧跟在他身后,除他进浴室洗漱换衣服没有跟去,蹲在门口等待。
“叮——”
有声音从书房里响起,南灯歪头仔细辨认,好像是手机提示音。
浴室门立即被打开,连译看向蹲在门口南灯:“再去睡会儿。”
南灯确
他侧身靠过来,手臂搭在连译身上,姿态十分亲昵。
连译没有叫醒他,用灵术撩开南灯脸颊边碎发。
夜过去,南灯吃下生魂再次吸收,身上衣物又比之前新点,原本毛躁衣领平平整整。
他皮肤白皙,微张嘴唇红润,眼睫纤长根根分明。
窗帘遮挡住阳光,在不够明亮光线下,恍惚间竟觉得他不再是魂体状态,而是个活生生人。
连译顿顿:“好。”
卧室房门不知何时上锁,兔子头来到门前,听见里面有整理被子声音。
它撞下门,里面没有回应,于是转身又走。
屋内光线昏黄,连译已经睡下。
南灯就趴在他身旁被子上,枕着手背看着他睡颜。
南灯记起电视里台词,认真地说:“以后你有什要做事情,都可以帮忙。”
“不用帮忙,”连译微垂着眼,“陪着就好。”
他语气淡淡,像是随口说。
南灯却呆下,双漂亮眼睛安静望着他。
连译偏头与他对视:“怎?”
几分,眼神期盼地望过来,显得更加可怜兮兮。
连译伸出手,南灯顿时扑进他怀中。
“可以让咬口吗?”南灯额前发丝蹭着他下巴,带来丝丝凉意,“就口。”
连译关房门,将灯具拧到最暗格:“好。”
他坐在床边,南灯几乎迫不及待地咬上去。
连译盯着看许久,忍不住伸出手,触碰南灯脸侧位置。
南灯仿佛感觉到他体温,轻轻动动,随即醒过来。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你醒……”
南灯昨晚不想睡觉,可是他咬过连译,到后半夜越来越困,最后都不知道怎睡着。
连译“嗯”声,掀开被子起床。
魂体没有什重量,不会压到被子,也不会弄出太大动静,又能睁眼就看见。
从这方面来看,南灯确是很适合陪伴。
等到连译呼吸平缓,南灯悄悄去客厅看眼,叮嘱兔子头老实待着别乱来,再回到卧室时关灯。
他摸黑爬上床,躺在连译身边。
第二天早,连译醒来时,南灯还在熟睡。
南灯将他抱紧:“没什。”
他突然意识到,连译独自居住在偏僻郊外,没有任何亲人或朋友来拜访过。
还有他手上伤那严重,也只能自己给自己上药包扎。
哪怕是南灯被关在塔里那段时间,也有兔子头直陪着他。
他有些心疼,歪头靠在连译肩侧:“那你困不困,陪你睡觉好不好?”
熟悉香甜味道涌入身体,南灯终于不再感到饥饿。
说好口就口,他眷恋地舔唇,也舔舔连译颈侧小块皮肤,把不小心溢出来都舔掉。
连译似有所觉般,那侧耳根慢慢泛红。
南灯吃饱精神恢复不少,半透明魂体好像都变实点,柔顺发丝更加乌黑。
他在温暖怀里还不想起来,抱着连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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