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将瞳孔颜色在黑红之间来回切换,重新跳进碎纸堆里,甩着耳朵大杀四方。
与之前举动相比,它这时候纯粹是在玩。
南灯等它玩够,再收拾好地上碎纸。
—
晚上,南灯给月季花喂点米饭,小声问它想被
能与业障塔有关,除天师,没有第二种可能。
他话音刚落,见到兔子头两侧耳朵起动,表明这个猜测是对。
连译继续询问,得知围在外侧没有损坏部分纸团,与单独做出来较大人形纸条,都是天师。
只可惜兔子头只能确认怨魂与天师身份,就算对它说出几个名字,也无法确认究竟是谁。
“好。”
不会睡着吧……
这时,兔子头蒙着纸巾跳起来,它恢复先前凶狠,把纸巾撕开个大口子,并叼着小纸团离开碎纸堆。
南灯表情呆滞瞬:“塔……是你弄坏?”
兔子头甩甩耳朵,在原地转个圈。
连译从它嘴里拿走小纸团,捏在手里问道:“这是南灯?”
“让它再做次,”连译揉好最后个纸团,递给兔子头,“今早做过。”
随后,他又从身上拿出早上带走小纸团。
地毯上所有布置都还原,并且这次时间充足,兔子头也能演示得更完整。
它叼走连译手中小纸团,这回先藏在柜子里。
藏好后,兔子头待在角落闭眼假装睡觉,听到连译声音睁开眼。
译因为禁制关系有什事,需要及时有人前去守护好南灯。
林玖当管事当久,习惯性考虑较多,更恨不得自己也来趟。
连译看见消息,没有回复,关掉通讯器。
到达旅馆,两人使用林玖登记好信息入住。
南灯昨晚没睡够,路上也睡不着,吃过午饭后又去睡会儿。
连译破天荒地摸摸兔子头毛绒脑袋,然而兔子头对他触碰不太领情,扭身来到南灯面前。
南灯迟钝地抱起它,捧在手里打量:“你怎把塔弄坏?”
难道是靠牙齿?
南灯扒开兔子头嘴巴,摸摸两颗板牙,看着它小小半透明身体,根本想象不出那幕。
兔子头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似乎不太想解释这点。
兔子头继续甩耳朵,他猜对。
连译又指着那堆碎纸团:“这些,是怨魂?”
兔子头这回迟疑会儿,只动侧耳朵。
是怨魂,又不是?
连译脸色有些沉,又问遍:“是怨魂和天师?”
它环顾四周,抽动鼻尖到处闻,边走边停来到柜子前,叼出小纸团,又把小纸团藏在凳子后面。
接下来与南灯见到样,兔子头红着眼睛撕碎纸团和人形纸条,躺倒两次,带着小纸团混入碎纸堆中,再盖上纸巾做尖塔。
最后有点不样是,尖塔状纸巾是连译帮忙盖上,兔子头待在里面没有动。
两分钟后,它还没有动。
南灯忍不住伸手,隔着纸巾碰碰它:“小兔?”
当他睡醒起床,发现连译和兔子头待在起。
连译屈腿坐在地毯上,身边摆着几包纸巾。
他抽出纸巾随意揉成团,兔子头再叼着纸团,摆在自己选好位置。
南灯好像还从未见他们之间如此和谐,平时都是互相爱答不理。
他好奇走近,坐在连译身旁:“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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