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灯闷闷不乐:“要是不问,你肯定不会主动告诉。”
连译没出声,南灯又紧接着想起什,眼里露出期盼之意:“那……能治好你吗?”
他还不太懂禁制真正含义,觉得和瘟疫有点像,既然自己可以治好患瘟疫病人,是不是也能治好连译。
连译轻声回答:“不知道。”
南灯更不清楚该怎做,心里越发焦急与担忧。
南灯把传讯内容反反复复看两遍,茫然问道:“禁制是什?”
他先前因为好奇,问过内庭几位长老名字,知道卓清是连译老师。
林玖会在传讯里这样说,是不是卓清对连译做过什不好事。
南灯努力回想,很快记起连译曾经莫名其妙昏迷过两次。
他满脸担忧,紧紧攥着连译衣袖,定要他告诉自己禁制究竟是什。
南灯却不太相信,林玖从来不会在传讯里和连译闲聊。
他直觉十分敏锐,传讯里内容要与自己有关,要与连译有关,定很重要才对。
“你不是说过,不会再隐瞒任何事吗?”南灯抿抿唇,要自己拿通讯器过来看。
连译握住南灯手腕拦下他,见他表情变得十分委屈。
他沉默着妥协,任由南灯拿走通讯器。
陪着他躺下。
他不断往连译怀里钻,脸颊紧贴着温暖颈侧,才终于安分下来。
躺会儿,南灯涌上阵困意。
他慢慢睡着,呼吸平缓绵长。
等下午南灯醒来时候,他半趴在连译怀中,连译手里拿着通讯器,正在查看传讯。
他双手捧着连译脸,仔仔细细地打量他,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医院病患类似青黑之气。
可惜南灯什也看不出来,他还不肯放弃,凭着本能般凑近亲亲连译眉心:“快点好起来吧。”
连译唇边浮现浅浅弧度,能不能起作用南灯不知道,但他察觉到连译现在心情变得很不错
“没事,”连译握住南灯手,轻柔将他拉入怀中,“不怎疼。”
每次心脏绞痛都被他忍下,而禁制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发作。
卓清当初设下时限早就过,他还安然无恙,证明禁制应该已经不知何时被压制或推迟。
连译没有主动让林玖去打听这个,他不怕死,死亡不过是从人类变成鬼魂而已。
“真不疼吗?”
通讯器还未彻底关闭,打开就是与林玖通讯界面。
“向几位曾在卓清身边任职天师打听下,禁制似乎只能缓解推迟,无法直接解除,您近期如果感到身体不适,可以尝试用灵术或符阵压制,但这样做也要多加小心,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
卓清早已死亡,这下谷虚也死。
以前这两人关系最近,心想为卓清报仇也是谷虚,林玖想着谷虚死后,会不会有人愿意告知连译身上禁制解除方法。
他旁敲侧击,还真问出点信息,赶紧第时间告诉连译。
南灯扭头看见发信人写着“林玖”,传讯内容隐约有什“禁制”“身体不适”几个字。
他只看眼,通讯器就被连译关掉。
连译放下通讯器,伸手撩开南灯略微凌乱额发:“现在起床?”
南灯追问:“林玖刚才说什?”
连译垂着眼:“没什,些无关紧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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