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视线中看不到鹦鹉,南灯转过头,习惯性地往连译身上靠。
连译这时候终于有所反应,微微侧身张开手臂,让南灯靠得更舒服些。
他今天穿天师制服,漆黑布料上绣着些花纹,南灯有点无聊,用指尖慢慢描绘着花纹。
翁平然悄悄从后视镜里看眼,脸色都变。
他迅速调整好,装作没看见。
兔子头双眼呆滞片刻,跳进南灯怀里猛蹭。
南灯哼哼两声,拿出包薯片:“以前主人会给你吃零食吗?”
兔子头耳朵晃晃,表示不会。
南灯拆开包装袋,给它喂两片。
—
它也花费较长时间养伤、恢复,再找到机会,从内部攻破塔身逃出来。
只是南灯对进入业障塔毫无印象,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在塔里。
难道……他是被带进塔里之后,才“出生”吗?
资料中更没有任何提到山神地方,山神自始至终不曾出现过。
剩下,或许只有谢运才知道。
加上浓重煞气与大量疯狂怨魂做不得假,也没有人怀疑过鬼王真实性。
那段时间内庭也不许任何人提起此事,翁平然有印象,说是谢运伤得太重,无法再恢复从前实力,要顾及他颜面。
有名曾伺候过谢运养伤仆从说,谢运那段时间,bao躁易怒,时而冷静时而癫狂。
仆从只待半个月就被谢运赶走,他好像不再需要别人照顾,也不接受任何探视。
五年后,他身体才恢复些,勉强会接些传讯,并开始深入研究各种术法以及药剂,为内庭提供这方面协助。
但再怎假装,南灯与连译亲密是事实,要是不知道他身份外人,定会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
翁平然努力维持着表情,呼吸有些发堵。
他喝口水,思索着找个
第二天早,翁平然准备好几辆车,与南灯同前去隔壁区域。
鹦鹉前来道别,依依不舍地跟在车后面飞很久。
开车是林玖,翁平然坐在前座看见这幕:“记得隔壁地灵是尊石像,倒是不如这里地灵活泼可爱……”
南灯坐在后座,扒着窗户往外看,完全就是副少年人模样。
连译在他身旁,眼眸低垂默不作声,周身都带着冰冷气质,也像尊石像。
上任山神与他是否有关联,他做这切,又有什目。
雾鬼也藏起来,他能驱使怨魂为自己做事,夺取他们吃下生魂,还不确定真正实力如何。
看完资料,连译关掉通讯器,南灯安静靠在他肩侧发呆。
中午吃饭,南灯去附近公园散步,回来之后他开着电视坐在沙发上,捧起兔子头。
他压低声音问道:“小兔,你更喜欢以前主人,还是更喜欢现在主人?”
资料内容就这些,大致拼凑出些过程。
根本没有人真正见过那只鬼王,很可能是谢运借口与谎话。
按照兔子头上次演示,当年鬼王实际上是它,谢运带人将它重伤,它也将谢运重伤。
支援天师赶到后,兔子头无法确保谁是能够信任,只好伪装成其他形态,混入怨魂当中,起被关进业障塔。
业障塔只会消磨怨气与煞气,兔子头带着南灯待在里面还算安全,谢运也想不到他们会在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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