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镇上有人死亡,坟墓大多都建在这山上,居民们习以为常,而且埋也就具骨头,没什能偷陪葬品。
南灯也多看几眼,民宿老板很快折返回来:“先不管,可能是野狗刨……”
然而他们继续往前走,沿途又遇上三四座坟包,都有类似被挖过痕迹。
民宿老板忍不住害
林玖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从伤口位置大致猜出由来。
他赶紧拉着翁平然退到更远处,压低声音:“看……应该没什,有连首席在,老师放心吧。”
就是有连译在,翁平然才不放心。
碍于昨晚被退回那瓶药剂,他暂时不敢再去打扰到南灯与连译相处,在林玖劝说下就此作罢。
南灯今天要去周边山林查看,山上小路不太好走,稍不留神还容易迷失方向,民宿老板自告奋勇,当他们领路人。
夜色渐深,旅馆二楼灯光早已熄灭。
翁平然独自坐在露天阳台,林玖走进来,替他披件外套。
“你休息去吧,”翁平然头也不回,叹口气:“不必管。”
他实在发愁,想不出任何能用办法。
从前也没有过山神与天师相恋先例,南灯与连译情况又都比较特殊。
南灯坐在床边,转头看见兔子头正蹲在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被它这样看着,南灯莫名紧张,轻咳声:“饿吗?”
兔子头转过身,迎上拿着杯子回来连译。
它跳起来撞连译几下,耳朵用力抽打。
但它也就只敢这样做,发现没有任何效果,又悄悄在连译裤脚上啃个洞。
仿佛都是幻觉。
连译再次亲吻南灯,低声道:“抱歉。”
不过因为南灯受伤,反倒终于从中摸索出些方式来,两人青涩地接吻,磕磕绊绊尝试。
连译顾忌南灯有伤,克制着没有亲太久。
分开时南灯有些不舍,懵懂地凑近,还想要继续。
老板还叫上几个年轻人,带上必要物资出发。
南灯先在山脚转半圈,凭着直觉选择个方向,沿着山路前进。
大约走个多小时,行人路过某座简朴矮坟,民宿老板停下脚步:“咦?”
他走近坟包,弯腰仔细打量:“怎好像被人挖过?”
坟包前侧泥土陷下去片,看着不太正常。
哪怕换个人,这事都再简单不过。
林玖知道劝不,默默离开。
第二天,南灯下楼吃早饭,翁平然眼看见他唇边小伤口,立即叫来林玖。
“怎回事?”他紧张道,“不如你去问问?”
山神受伤流血,这可不是件小事,即便伤口已经在愈合,再过两天就会消失。
连译没搭理它,将手里杯子递给南灯。
南灯喝到半,兔子头跳进他怀里,依然对连译虎视眈眈。
连译与它对视,表情冷淡。
最后南灯把杯子里剩下牛奶喂给兔子头,它才开心些,去客厅自己玩。
—
连译偏头躲开,摸着他泛红脸颊:“好。”
南灯乖巧停下来,下意识舔舔唇上伤口。
他手腕上痕迹已经消失,衣摆也撩起来检查过,只剩下伤口还在。
但南灯不觉得疼,他自己伸手碰碰,像是什新奇体验成果。
连译没有继续抱他,起身去给他拿热好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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