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很久，等到魏慎漠完全睡熟，把他重新拢在怀里，很合适。
“所以现在是有位置吗？”问出这个问题心跳都要快几分。
“……”他没回答这个，反而问，“哥，你知道喜欢别人是什
感觉吗？”
“大概就是……心跟着那个人
起，不由自主
想他念他，情绪随着他起伏。”盯着魏慎漠侧脸回答，“喜欢个人会让人变傻，因为……控制不自己。”
控制不大脑去想你，控制不视线去追随你，就连心跳也全部属于你，这样算不算喜欢？
“那是吧……现在控制不自己难过。”魏慎漠小声说，“本来应该很快乐，至少刚刚是。”
紧给自己打圆场。
“他怎说啊？”
“就，说你很可爱。”
“真吗？”魏慎漠嘴角翘起来，“他怎会说好话！不是你编吧？”
“没有，亲口说。”看到他偷笑，双圆眼弯成月牙，酒窝浅浅，分明是很高兴。
“有多难过？”
“想吃青椒那难过，最讨厌吃青椒来着。”他生气转过去，“睡。”
有那瞬间想坦白身份，他说他难过，那定是因为。可说实话他会不会生气？觉得玩弄他，故意给他难堪？太多话想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会喜欢这样吗？如果陈末就是殷未，殷未就是陈末，他能接受吗？会不会离开，离开这个满嘴谎言家伙？
白天还信心满满到晚上就成泄气皮球，思前想后只有走步看步。唯确定是不能放他走，已经说好是，他不能反悔。
他又问：“他长什样，有照片吗？”
说手机坏不能给他看：“就和差不多。”也没说谎嘛。
“好吧，”魏慎漠终于停下对陈末追问，转身面向天花板自言自语，“他说会来找玩，是不是又骗？他从来都不给开摄像头……太讨厌，臭直男。”他就连骂人咬字听着分外可爱，大概也没真生气，只是抱怨。
“你很在意他吗？”试探道。
“不知道，在意人太多，再晚点就没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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