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做着做着,真受不住时候,谢九楼还不愿意停。有多恼多气,就做得多用力。
所以提灯没办法,他阿海海莫名不心疼他,他叫也没用,喊也没用,越想着,越发哭起来。
他双眼被水模糊住,到处摸索着去够谢九楼手,讨好地喊:“阿海海,阿海海。”
阿海海不应他,反倒顶得更深去,深到提灯承受不住地方,提灯颤着腿根想往后躲
“阿海海。”
提灯抽着气,眼底空前明净,神色中惘然尽散,蹙着眉遍遍冲谢九楼唤:“阿海海。”
谢九楼脑子空白几息,握紧提灯放在他眼角手耐心问:“谁是阿海海?”
提灯抱住他,用以前从没有过语气和姿态靠在他肩上,说:“阿海海,就是阿海海。”
谢九楼手悬在离提灯几寸空中,耳鬓边是提灯第次对他主动迎合厮磨,他沉默地凝视着软枕上被提灯泪渍洇湿那小块地方,动也不动。
旦挪到谢九楼脸上,便定住似怎也移不开。
渐渐地,他眼神在迷乱与清醒间游离,五指也慢慢松,浑身散发出那股想逃和抵抗劲儿也悄悄偃息。
谢九楼无声在二人身上拆解衣带,看提灯神色已全然迷茫,便估计药效差不多,遂起身,两手攥住提灯衣领往左右撕,低头把味道尝个够,再将人翻过,捞起后腰顶进去,听提灯浅浅哼喘声,插到内里才发觉早就湿润松软。
他面顶弄,面把提灯摸个遍,手下身躯是当真半点冷意也无,于是心中暗喜,只道楚老二真是有两把刷子,今夜过后必要再讨些药来。
提灯背在声声呻吟中向着床面塌去,谢九楼抱着他转过来,瞧见他眼下浮着红,怎都不肯闭上。视线对上谢九楼脸,提灯眼角竟湿。
及至提灯按捺不住,试探着用腿侧去磨蹭他后腰,谢九楼眸色骤然冷,扒下提灯圈住他手压在枕侧,毫无预兆地疯狂在提灯体内抽送。
提灯皱眉声声叫着,嗓音也小,但不似以前在床上那样压抑,毫不避讳叫给谢九楼听样,又轻又短,猫儿讨食那种叫唤,下接着下,细细,如同根软钩子,像在说自己受不,又想叫谢九楼再给点儿意思。
他也不同以往总闭着眼,就仰着脑袋刻意敛眉望着谢九楼,面张嘴叫,面眼里汪着水低眼看,看谢九楼脸,看不够,眼珠都舍不得挪窝。
谢九楼在那晚才知道,提灯心甘情给个人是什样,不是冷淡句“九殿尝尝”,也不是临到头还要叮嘱“这三样你别碰”。那样情浓眼神,那样猫样叫声,提灯从不愿意给他,提灯愿意给,是那个叫阿海海人。
冰霜只结三九,他不是他春罢。
他张张嘴,想说什没来得及,先是不由自主吸两口气,谢九楼略动,他又被顶得船似晃,悬着嗓音低低叫声。
谢九楼下头更涨圈,发狠往最深处挺,提灯抬腰,再开口,眼中满是水汽。
他泪眼氤氲瞧着谢九楼,嘴里不发声,眼角水珠却不停地往鬓发中淌,在谢九楼愣神当儿,猝不及防抬手上去,极轻地用根手指自谢九楼眉梢摸到眼角。
随即轻声道:“阿海海。”
谢九楼怔忡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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