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谈少宗做派,杀人也绝对不会通知,”祁抑扬说,“谈少宗什都不会跟说,但又不能不给他善后,在南半球有座小岛,很小,但供他藏身应该不成问题。”
祁抑扬始终没有转身,但能说这样清晰长句,谈少宗时拿不准他是不是还醉着。问题问到这个份上再计较对方清醒与否也没什意义,索性破罐破摔继续发问:“所以你选相信?为什?”
祁抑扬也许是真快睡着,句比句语速慢:“你?不是你,们讨论难道不是谈少宗?谈少宗这个人很不可信,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不过他虽然常常不按套路出牌,应该也决计不会随手杀人。谈少宗连死条金鱼都要想尽蠢方法抢救,要是做出这样事,总是有什不得已原因。”
谈少宗说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答案,祁抑扬给回答并不如他所料,但藏身于南半球小岛似乎也很不错。
第二天早晨坐在餐桌前祁抑扬已经看不出宿醉痕迹,谈少宗坐在他对面,感受到他视线上上下下反复打量自己。
谈少宗把这个问题收录进自己十万个为什,但祁抑扬之后也没再提过九位数。
谈少宗判断祁抑扬今天恐怕喝得更多。他按铃召来服务员,在服务员帮助下把祁抑扬安顿上车,祁抑扬虽然认不出他,但也很乖顺任他摆弄。系安全带时侯谈少宗第次没找准位置,带子弹回去发出声轻响,他不确定有没有擦到祁抑扬,祁抑扬全程闭眼靠在椅背上,只是紧锁着眉头。
醉酒经验丰富谈少宗很快看明白祁抑扬现在应该是真不舒服,他尽量把车开得平稳。到家之后他扶着祁抑扬进卧室,又伺候醉鬼脱鞋袜外衣,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岑女士周末说教洗脑。
谈少宗自己洗漱完,盘腿坐到床另侧,就着床头灯打量祁抑扬醉困交织张脸。他心里还惦记着那桩没想好该怎处理事,想想突然觉得现在祁抑扬状态其实正是试探好时机,他躺下来,挨得离祁抑扬很近,他问:“你要是在报纸上看到正因为杀人被通缉,犯罪现场有指纹,但坚持自己没杀,你会劝接受调查证明清白还是帮逃跑躲开欲加之罪?”
没有人回答,谈少宗反而松口气,祁抑扬可能早就睡着,这个类比本来也不太恰当,而且酒醉人说话又不作数。他关灯,黑影里却突然有人开口:“不看报纸。”
谈少宗主动开口:“昨晚是照顾你,不用谢。”
祁抑扬把杯子放下,这次正大光明直视他:“你应该没有真因为什苦衷杀人吧?”
谈少宗把餐刀拿起来,动作优雅地把餐盘里煎蛋从中间切开,他把餐刀上沾那点溏心蛋黄抹到面
谈少宗吓跳,冷静下来沉默半分钟又问:“……总之就是有人告诉你杀人,你怎办?”
“你是谁?”
谈少宗心道祁家独子确很有作为有钱人安全意识,今晚已经第二次确认他身份,他耐心回答:“是谈少宗啊。”
祁抑扬又问:“谈少宗杀人?他自己告诉?”
谈少宗猜不准他意思,也不知道怎突然变人称,但还是迷迷糊糊照着自己之前创设情景答:“不是,报纸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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